扶軟不自在的拉了拉衣服領口。桑榆瞥見了上面的痕跡,大概了然,隨后拿出了測試題讓扶軟做。和往常一樣,她一邊做題,一邊回答一些桑榆提的問題。看著診斷結果,桑榆很意外,“你的情況越來越好了,很多指征都傾向于正常人的水準。”扶軟有些動容,像是不太確定的問了桑榆一遍,“你是說,我正常了?”“幾乎可以這么說?!鄙S芑卮鸬每隙?。一陣喜悅涌上心頭,扶軟有些急切的起身,“桑醫生,我先回家一下。”桑榆一頭霧水。這問診還沒結束呢,怎么就要走?扶軟也沒解釋,她此刻也顧不上解釋,只想快一點,再快一點見到陸硯臣。她從沒有這么迫切的想見一個人。扶軟出門前和陸硯臣說自己大概要中午才會忙完回家,誰知她提前了兩小時。到的時候,陸硯臣正在開會。表情是她沒見過的嚴冷,鼻梁上架著一幅金邊眼鏡,很禁欲,很撩人。扶軟并不知他在開會,走過去很自然的摟著他的脖子坐到了他的腿上。在陸硯臣還沒來得及開口時,她便吻了上去。大概是和他在一起太久了,久到她在表達自己激動情緒時,也喜歡用他教她的方式去表達。陸硯臣平時就這樣,開心了要吻她,情動要吻她,想她的時候也要吻她。像個啃嘴狂魔,隨時隨地都能把她吻得氣喘吁吁。陸硯臣自發的摟住她的腰,加深這個吻的同時,合上了電腦。整個會議室都鴉雀無聲。剛剛......發生了什么?雖說這個吻是扶軟主動的,但沒一會兒陸硯臣就掌握了主動權。他按著她的后腦勺不斷加深這個吻,牙齒撬開了她的貝齒,品嘗著她口內的清甜。那味道,總讓他欲罷不能。吻著吻著,兩人的呼吸都急促起來,帶著一絲粗喘。扶軟和明顯的感覺到了他身下的變化。軟座變了硬座。她羞愧的在他肩膀上錘了一下。男人這才念念不舍的松開她的唇,眼底是濃得怎么也化不開的綿綿情意。“發生什么了?”陸硯臣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溫聲問道。“沒什么,就是想你了?!狈鲕涍€勾著他的脖子,臉頰紅紅的,很誘人。陸硯臣揚了揚眉,“不是說要中午才回來?”“嗯,忙完了就提前回來了?!狈鲕浕斡屏艘幌率直?。這動作,像是在撒嬌一樣。陸硯臣扣在她腰間的手,忍不住輕輕的捏了捏,“餓了嗎?我去做午餐?!薄皼]?!狈鲕洆u頭,歪著腦袋看他,“你戴眼鏡的樣子真帥。”她還從沒見他戴過眼睛,覺得有些新奇。難怪網上都說,男人最好的醫美是西裝加眼鏡。網友誠不欺她。陸硯臣輕咳了一聲說,“軟軟,你非要在這個關鍵時候撩我嗎?”他所指的關鍵時候,是她生理期。扶軟聽出了他的隱喻,趕緊松手要起身,“那我還是老實點吧。”“別?!标懗幊加职阉戳嘶厝?,黑眸滾熱,“軟軟,我痛并快樂著。”這下,扶軟連耳朵根都紅了。為了不刺激男人,她就老實的坐在他懷里,只盯著他看。沒辦法,他戴眼鏡的樣子,太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