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又開始吚吚嗚嗚。壞人!總是不讓狗子跟姐姐貼貼!扶軟安撫的摸了摸二黑的頭,它才好受了一點。年糕在熟悉一點環境后,總算從陸硯臣懷里下來了,但很快就鉆到角落里躲了起來。任憑扶軟怎么哄,怎么逗都不出來。她求助的看向陸硯臣。陸硯臣這才叫道,“年糕,出來。”像是聽到了什么召喚一般,年糕從沙發底下鉆了出來,甩了甩腦袋,又去了陸硯臣那邊,在他的腳邊蹭了又蹭。扶軟伸手要去摸它。年糕立馬豎起了尾巴,戒備的盯著它,還沖她哈氣。“不能兇媽媽。”陸硯臣冷聲提醒。年糕這才有所收斂,又乖乖的蹭了蹭陸硯臣的褲腿,然后雙腳搭上他的膝蓋站了起來。陸硯臣拍了拍自己的腿,年糕就跳了上去,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便窩在了他懷里。扶軟對此羨慕不已。年糕怎么不粘她呢?二黑像是感受到了扶軟的失落,趕緊伸舌頭去舔她想安撫她。只是還沒碰到姐姐的臉,就被陸硯臣一個眼刀子嚇得低頭去舔扶軟的手。大壞蛋!就知道兇狗子!陸硯臣拉起扶軟的手,輕輕放到了年糕身上。年糕又戒備的睜開了眼。陸硯臣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它的頭,它才繼續瞇著眼睛休憩。一開始扶軟不敢動,就靜靜的把手放在年糕身上。見它似乎不那么抗拒了,才輕輕的撫摸著它的毛發。很順滑,帶著體溫,真實又鮮活。扶軟眼眶又有些泛紅。陸硯臣把手放在她耳畔輕輕的蹭了蹭,無聲安撫。她沒有多摸年糕,怕它害怕。到是年糕在她摸完自己后,抬起頭來在她剛剛摸過的地方舔舐著,清理著被弄亂的毛發。脖子上帶著的項圈在燈光下熠熠生輝。看到那熟悉的項圈,扶軟鼻尖又開始發酸了。那是她給年糕設計的,沒想到它還戴著。是陸硯臣安排的吧,他總是細致到讓她感動。她也將臉枕在陸硯臣的腿上,看著年糕自在的清理完毛發后,又去蹭陸硯臣的手求摸摸。突然間她有點理解陸硯臣吃醋二黑的感受了。因為扶軟在朋友圈發了二黑和年糕的照片,沈棣當天就殺到了扶軟家。美其名曰是來看貓貓狗狗的。但陸硯臣不這么認為,總戒備著沈棣。沈棣來了這里也沒把自己當外人,見陸硯臣在做飯,直接點菜,“我要吃紅燒排骨!”陸硯臣理都沒理。沈棣和二黑玩得很開心。扶軟去廚房想幫陸硯臣。總不能大家都玩,他一個人辛苦做飯吧。自己的男人還得自己來疼。“軟軟,廚房有油煙,你在外面等就好。”陸硯臣不想讓她沾了油煙。“我想幫你的。”“那你幫我試試這個味道如何。”他夾起一塊剛炒的蘑菇喂到了扶軟的嘴邊。扶軟很自然的張嘴接住,一邊吃一邊說,“我說的幫忙不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