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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9章 (第1頁)

“查了,但是什么都沒查到,估計是同一個買主所為。”李茶很頭痛這件事,“關(guān)鍵是因為這個買主的行為,導(dǎo)致全球?qū)毷瘍r格上漲,整個大盤都被影響了。”“那就緩一緩。”扶軟一向佛系,也不想讓李茶有太大的壓力。有她這句話,李茶就安心了,“那好,正好你孕期,好好給自己放個假,其他工作我都幫你推了。”扶軟是沒意見的。“哦對了。”說到工作,李茶又想起一件事,她告訴扶軟說,“前兩天我去參加了一個畫展,聽到有人提了一嘴,說國外有個自稱是沉墨徒弟的畫家,高價賣出了一幅名叫《縈縈》的畫。”扶軟眉頭蹙了蹙,連吃水果的動作都頓住。李茶困惑的道,“我記得你跟我說過,沉墨是你的自號。”她追問,“你什么時候收徒弟了?”“假的。”扶軟直接否定。李茶感嘆,“那這人膽子還挺大的,居然冒充你徒弟。”“富貴險中求,你不是說了嗎?那幅畫賣得挺貴。”“要不要查一查?”“得查。”畢竟是頂著她的名號,萬一出了事,也會影響到她,不得不查。她前腳才剛跟李茶通完電話,后腳季大師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扶軟還沒接就知道他打這通電話來的用意。才剛接起,就聽得季大師在那頭咋咋呼呼的道,“小軟,你什么時候收徒弟了?我怎么不知道?”“我沒收徒弟。”扶軟認真解釋。“沒收徒弟?那怎么有人自稱是你的徒弟,還在國外賣畫作呢?”說起來也巧,冒充沉墨徒弟這人其實挺聰明的,她故意不在國內(nèi)聲張,而是跑去國外騙人。沉墨這個自號,扶軟只在國內(nèi)用過,而且還是好幾年前。自打她愛上珠寶設(shè)計之后,就再也沒認真的畫過畫了,以至于她都忘了自己還有個沉墨的身份了。估計冒充她徒弟這人,就是摸清楚了這點,才會在國外行騙。但不巧的是,收藏她畫作這人,是季大師朋友的朋友。這人知道沉墨是季大師的徒弟,所以特地托朋友來問季大師了,這才在國內(nèi)漏了陷。“我也不清楚,我讓李茶去查了,有消息我再反饋給你。”扶軟耐心的跟季大師解釋。“是得查清楚,怎么還能冒認師父呢,太沒道德了,敗壞風(fēng)氣!”季大師罵罵咧咧的。扶軟安慰了好一陣,才勉強平息了他的怒氣。這件事影響似乎挺大的,就連沈棣都給她發(fā)來了消息,“我剛好要去國外辦個畫展,我?guī)湍悴橐徊檫@事兒。”他很生氣,“別讓我查到是誰!查到我非扒他一層皮!”“記得遵紀(jì)守法就行。”扶軟叮囑他。“知道了。”沈棣還是很聽扶軟話的。跟扶軟溝通完,沈棣就收起手機。機場廣播響起,通知飛往M洲的旅客開始登機。沈棣背上包,大步流星,經(jīng)紀(jì)人周婧推著行李迅速跟上。沈棣仗著腿長,走得很快。奈何周婧是個腿短的主兒,又得推著兩個行李箱,很吃力。而沈棣又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愣是沒等她,自顧自的登了機。好在周婧已經(jīng)習(xí)慣了,正是因為她脾氣好,才能做沈棣的經(jīng)紀(j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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