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之間的磁場往往簡單而直接,陸硯臣立即明白眼前這男孩的心態。他揚了揚眉,冷而明確的告訴眼前這男孩,“我是扶軟的丈夫,你叫她姐,那可以叫我姐夫。”男孩憋了一股氣,最后憤憤的道,“我才不會叫你姐夫!”說完轉身要走,但看了看手中的石榴,頓了頓,又憤憤的回頭把袋子往陸硯臣手里一塞說,“這是她最喜歡吃的石榴,你幫我遞給她,我先去上學了。”說罷也不等陸硯臣答復,頭也不回的走了。“切。”陸硯臣冷嗤了一聲,“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還想覬覦我女人。”復又低頭看了看手上的石榴,突然覺得那紅紅的顏色怪刺眼的。扶軟這會兒也醒了,伸著懶腰從房子里出來,見陸硯臣站在門口便問道,“是誰來了嗎?”“三號情敵。”陸硯臣沒好氣的道。扶軟一腦門問號。什么三號情敵?男人也不解釋,把男孩送來的石榴往扶軟手里一塞說道,“三號情敵送的,你好好嘗嘗吧,多吃點。”扶軟一看那石榴就知道是誰送的了,“睿睿來過啊?”“睿睿?”叫得這么親密?!“他人呢?”扶軟往門外看了看,并沒看見男孩。陸硯臣俊臉已經黑了,陰陽怪氣的道,“剛走沒多久,要不你去追追吧,興許能追上。”扶軟一看時間,“他應該去上學了吧,高三了,學業肯定很緊張。”喲,還記得人家上幾年級呢,記性真好。扶軟壓根不知道陸硯臣心里的醋意已經翻江倒海,還掰開了石榴說,“他們家的石榴可甜了,每年我都要吃不少他家的石榴呢,你嘗嘗。”陸硯臣閉嘴,不吃。扶軟喂到了嘴邊。他倔強的看了看她,到底還是張了嘴。下一秒,男人很不客氣的評價道,“酸的,又酸又澀。”“怎么會?”扶軟自己嘗了一個,“甜的啊。”“我說是酸的就是酸的,不信你去問問那個睿睿。”扶軟,“......”這熟悉的語氣......她無奈的看向他,“小孩的醋你也吃?”“高三了,最多比你小兩三歲,不小了。”陸硯臣繼續陰陽怪氣。扶軟順勢說道,“對啊,現在不是流行姐弟戀嗎?女大三,抱金磚,挺好的。”陸硯臣,“......”扶軟強忍著笑意問陸硯臣,“他怎么就是三號情敵了?怎么排位的?”她說這個,陸硯臣就有發言權了,“1號情敵,陳寫意,2號情敵,送你小木槿花的人,3號情敵,就剛那小屁孩。”扶軟無語凝噎。見過吃飛醋的,但沒見過這么能吃飛醋的。“一會兒陪我去看看二黑吧。”扶軟懶得理會,一邊吃石榴一邊說道。“二黑又是誰?!”扶軟,“你的四號情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