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是那流浪漢的,也有可能是黃牙的,還有可能是那艾滋病患者的。反正孩子沒了,她也沒什么感覺,腦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得想辦法再懷孕才行,否則沒辦法躲開下次取保候審的回訪。不過這陣子,丁云秀對她的態度好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樣,對她不聞不問了。卓思然幾口喝了談,就放下碗給丁云秀打了電話過去。電話響了好一會兒才被接起,她聽見丁云秀的聲音帶著哽咽,好像是剛哭過,很沙啞?!皨專阍趺戳??”“沒事?!弊克既灰詾樗鏇]事,又興匆匆的說道,“媽,你看到今天的新聞了嗎?簡直大快人心啊,扶軟終于被拉下神壇了,哈哈哈哈,我看她以后還怎么在國內混下去!”“思然,我這邊還有事,就先不說了?!倍≡菩闼坪鯖]什么心情聽她說這些事,也不等她回答就掛了電話。卓思然也沒多問,她現在高興得什么都顧不上了。對了,她還得跟黎娜說接下來的安排。卓思然又給黎娜打去了電話,電話到是打通了,可遲遲沒人接起。“奇怪?!弊克既宦犞σ簦活^的霧水。難道是高興得忘了跟她商量接下來該怎么走了?另一邊,陸硯臣把黎娜的手機遞給肖易。肖易立馬領會,回頭去聯系兄弟們了。陸硯臣則站在甲板上,看著在冰冷江水中浮浮沉沉的女人。那人,正是卓思然在找的黎娜。黎娜剛把消息放出去,就被人蒙頭劫持到了一首游艇上。一開始還只是把她脫到只剩下內衣內褲,綁在船艙里不聞不問。云州的這個天氣,冷風刺骨,又是在冰冷的船艙里,黎娜被凍得夠嗆,渾身直哆嗦。中途有人來看了一眼,黎娜逮著機會打聽到底是誰綁了她。那人到也沒避諱,直接說了一句,“是強哥。”黎娜一聽這名字,渾身就一哆嗦。她記得的,當初把她和蘇敏一起賣到緬北的人,就是強哥。那段遭遇,是她人生的噩夢?,F如今她又落到了曾經帶給她噩夢人的手里,黎娜怎么不恐懼?煎熬了許久,又有人將她從船艙帶了出來。剛摘掉頭套,她都還沒適應光線,整個人就被扔進了冰冷的江水里。兩三度的天氣,被扔到江水里,她嚇得直撲騰。撲騰中她看見了那個站在甲板上的高大男人。有那么一瞬間,黎娜都忘記了掙扎。如果不是身體下沉,江水從口鼻嗆入喉嚨,她才反應過來繼續撲騰。是陸硯臣!是他!他就那么冷冷的站在甲板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在江里垂死掙扎,俊臉上沒有一絲溫度。無邊的恐懼像一張巨獸的血盆大口,似要將她吞噬。沒兩分鐘,身體扛不住冰冷,開始抽搐,僵直。黎娜感覺到身體不斷下沉??蛇@一次她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身體已然不聽從她的支配,只剩意識清醒。她清醒的看著自己被江水淹沒,肺部的空氣從口中溢出,成串的氣泡上浮,可她的身體卻不斷下沉,再下沉?!浮緞∏樾枰?,請勿模仿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