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扶軟又問了一遍,“你還沒告訴我,你怎么來了?”“我不是回答過你了?”陸硯臣揚著眉,神態恣意。見扶軟并不相信自己,陸硯臣移開視線散漫的說了一句,“好吧我是來南城出差的。”這句扶軟信了,又問他,“那你住哪?”“你住哪我住哪,難道你還想跟我分開啊?”陸硯臣立即回頭問道。“可我住在我師父那。”“那咱們還是住酒店吧,住你師父那不方便。”扶軟,“......”她要是敢追問什么不方便,這男人就敢把真實原因說出來。在下限這一塊,他就沒輸過。“看著我做什么?還不趕緊打電話?”陸硯臣開著車催促她。“打什么電話?”“跟你師父說今晚不回家住。”扶軟,“......”她怎么覺得這話聽上去怪怪的?不過也確實該跟師父說一聲,扶軟便撥通了師父的電話。季老先生對扶軟向來沒什么約束,因為他知道扶軟是個很理性的人,也不會多問什么。等扶軟掛了電話,陸硯臣還極不正經的說了一句,“我們這像不像瞞著父母在外開房的學生?”扶軟唇角抽了抽,“你挺有經驗啊?”陸硯臣,“就是因為沒經驗,才會被某人嫌棄。”扶軟,“......”這事兒他要記一輩子是不是?兩人入住的,正是南城的洲際酒店。扶軟洗澡的時候,酒店的服務員送了一束花來。點名送給扶軟的,陸硯臣看著那束小木槿,心里的醋壇子徹底打翻了。他翻看了花束里的卡片,上面寫著‘吾愛’二字。又指明道姓送給扶軟,很難讓他不多想啊。所以扶軟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就見陸硯臣抱著一束小木槿臉色冷冷的站在那兒。她以為那話是陸硯臣送自己的,還挺驚訝的。加上今天剛從周澤修那里得知,小木槿花的對他的含義,在看見這花時,心里就多了一層濾鏡。一種叫做愛情的濾鏡。她難掩臉上的欣喜,從他手里接過花問道,“你買的?”本來就一肚子酸意的陸硯臣,見她那么高興,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他涼涼的問她,“喜歡嗎?”“喜歡。”扶軟坦誠點頭。陸硯臣,“......”他忍了忍說,“你喜歡就行,我去洗澡了。”他怕自己會氣到當場把那束礙眼的小木槿給撕碎。扶軟沒留意到男人的情緒,抱著那束花坐到落地窗前的小沙發上欣賞起來。等陸硯臣洗完澡出來,見她還抱著那束花欣賞,心里的醋壇子也徹底打翻了。他都沒跟扶軟打招呼就自顧自的躺下了,扶軟見狀還挺奇怪的。她以為他是累了,便放下手里的花也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