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軟拍了拍手,“嗯,我等著看徐家怎么不放過我。”
“你這個......”鄧智恩一句潑婦還沒罵出來,腦袋瓜就挨了一下。
她不敢置信的回頭,就瞧見舉著酒瓶的沈棣。
“你......”她只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直接暈倒在了地上。
沈棣蹙眉,“紙糊的?”
他只用了三成力道而已!
扶軟無奈看了看沈棣手里舉著的酒瓶,嘆了口氣說,“放下。”
“她欺負你!”沈棣知道扶軟的意思,也知道自己肯定會被訓斥,先一步為自己辯解。
“我自己會還手。”扶軟無奈。
沈棣抿了抿唇,到底是沒反駁,把手里的酒瓶放了回去。
溫莎也在這個時候趕來了,聽助理說了這里的情況。
扶軟上前,有些歉意地道,“不好意思,溫老師,給你您添麻煩了。”
“小事,我這邊會處理的。”溫莎依舊和顏悅色,“你先回去吧,把衣服換了,可別感冒了。”
“嗯,改天我再請溫老師吃飯。”扶軟恭敬地跟溫莎道別后,帶著沈棣離開。
鄧智恩也在片刻的昏迷之后,醒了過來。
一醒來發現扶軟和沈棣已經離開,當場就叫嚷著要報警,要讓扶軟付出代價。
溫莎讓人把她送去了醫院。
其實沒什么事,沈棣那一下,畢竟控制著力道。
除了有個包之外,其他沒什么事。
鄧智恩還想鬧騰的,可徐寧的母親徐夫人,也就是鄧智恩的姑姑來了醫院。
鄧智恩看到姑姑,當場就委屈地告狀,“姑姑,扶軟她欺負我!你一定要幫我討回公道啊!”
誰知她話還沒說完,徐夫人抬手就給了她一巴掌,“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你知道你給我們徐家惹了多大的麻煩嗎?”
鄧智恩被這一巴掌甩懵了,捂著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從小就特別疼愛自己的姑姑,“我是為表姐報仇啊,你還打我?”
“誰要你擅作主張了?”徐夫人氣得臉色鐵青,儼然沒有了素日里的貴婦溫婉姿態,“我們把徐寧送出國躲避風頭,就為了息事寧人,你倒好,一下給我招惹了這么大的麻煩!”
鄧智恩這下也不嚎了,但眼淚卻比剛剛嚎的時候還要多,一個勁地往下掉。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幫表姐出氣,還反而被姑姑痛罵呢?
而且她也查過了啊,那個扶軟,本來就沒什么背景嘛。
除了有個季大師徒弟的頭銜,她還有個啥?
這會兒的徐夫人也顧不上痛罵鄧智恩,著急忙慌地讓人準備厚禮,準備去季家跟扶軟登門道歉。
連鄧智恩都不管了,扔她在醫院里自生自滅。
鄧智恩也沒臉繼續在醫院鬧下去,離開醫院準備回家,卻在街頭被一輛黑色轎車帶走。
隨后她被人帶到了一個封閉的房子里,房子里沒有窗,能進出的只有她眼前的那扇門。
一盞吊燈正吊在她的頭頂,熾熱的燈晃得她眼暈,就連那門都看不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