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扶軟安撫二黑的工夫,沈棣去跟陸硯臣單獨對線了。他也不客氣,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姓陸的,你最好永遠對我師姐這么好,但凡你對她有一點不好,讓她受一點委屈,我都不介意把師姐搶回來。”陸硯臣早就看出這小子心思不單純了,以前他吃醋的時候,扶軟還說他多想了。這不,他都直接宣戰了。很好。陸硯臣斂了斂神色,語氣沉冷,“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最好是!”沈棣不服放狠話。反正他言出必行。別讓他發現師姐在陸硯臣那受委屈,哪怕只是一丁點兒,他都會履行今日的承諾,從陸硯臣手中搶人。他要讓陸硯臣知道,他師姐值得這世界上最好的愛。扶軟牽著二黑出來,看到兩人情緒不太對勁,下意識開口說道,“師弟,你別總為難他。”沈棣,“......”嗚嗚嗚,受傷了,心碎了,碎了一地。陸硯臣挑釁的沖沈棣揚了揚眉。扶軟又說,“還有你,別總跟師弟一般計較,都多大的人了,幼不幼稚啊。”陸硯臣,“......”沈棣舒服了一點,回以挑釁。二黑在一旁一個勁的蹭扶軟。姐姐軟軟香香,狗子要好好貼貼。陸硯臣咳了一聲。二黑的動作僵了一下,搖晃得跟個螺旋槳似得尾巴瞬間耷拉下去。嗚嗚嗚,又威脅它!簡直卑鄙小人!“我來牽4號。”陸硯臣怕扶軟累著,主動接過了牽引繩。二黑頓時乖得不得了。開玩笑,狗命要緊。兩人和沈棣道別后回了明御樓。一開門,二黑就撒了歡的在房子里蹦跶,四處聞聞后,又興匆匆的跑回來找扶軟。只是人還沒撲到扶軟呢,就被突然竄出的年糕拍了一巴掌。年糕沖著二黑哈氣。二黑是怕年糕的。這丫的跟那卑鄙小人一個脾氣,惹不起,根本惹不起。它慫了慫,試圖從另外一邊湊過去扒拉扶軟。結果還沒靠近,又被年糕拍了一巴掌。這次年糕罵罵咧咧得更大聲了。扶軟覺得奇怪,年糕好像是在護著她。自從陸硯臣把二黑和年糕接到南城后,年糕都是一副很高冷的模樣,對她愛答不理的。她平時逗它玩,它也是慢悠悠的路過,然后找個地方睡覺。有時候扶軟還挺傷心的,覺得年糕不再像小時候那樣粘著她了。陸硯臣安慰她,說年糕那次受傷后,有了很嚴重的創傷后應激障礙。他接回家時,它甚至還會攻擊他。那時陸硯臣經常被年糕抓傷,他也是花了很長時間,才得到了年糕的信任。所以讓扶軟給年糕一點時間,總有一天它會接受她的。這次去海島度假了一個月才回來,年糕也是托付給臨風他們在照顧。扶軟回來的時候還很擔心,年糕又會和之前那樣,躲著不愿意見人呢。扶軟很驚奇于年糕的反應,她想伸手去摸年糕,它又不緊不慢的避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