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子期也就是隔著電話,他又遠在大洋彼岸,才敢在陸硯臣頭上蹦一下迪。“好了好了開個玩笑。”付子期還是很識時務的,“你在擔心什么?”“女人分娩,很危險。”他強調道。付子期揉了揉眉心,“是危險,但現(xiàn)在醫(yī)術很發(fā)達,概率很小的。”“當初也是你說她懷孕概率很小的。”付子期,“......”這不純純鉆牛角尖嗎?好話他是一句聽不進去啊!“那你是不想要這個孩子嗎?”付子期頭痛的問他,“你問過你老婆的意見嗎?”陸硯臣啞火了。他敢問嗎?很顯然,他不敢問。所以才找付子期出氣。大冤種付子期心情跟嗶了狗似得,“況且,拿掉孩子也是有風險的。”陸硯臣,“......”伸頭一刀,鎖頭也是一刀。他就沒有別的選擇了?見他不說話,付子期稍稍安了心,說,“反正才剛查出懷孕,不著急做決定的,你先慢慢考慮,容我睡個覺吧。”他是真的心累。陸硯臣沒吱聲。在付子期準備掛斷電話的時候,他忽然說了一句,“我要做結扎。”他承受不起任何風險,索性從根源上解決這個問題。付子期,“......”累了,毀滅吧。......卓思然又去找溫莎了。有了扶軟的準許,她直接跟她坦白,“實話告訴你吧,你抄襲的是FU的作品,想要我們不發(fā)聲明也可以,只要你能求得FU的原諒。”卓思然震驚的看向溫莎,覺得她在跟自己開玩笑。可溫莎說得很明確,“那佛珠的作者就是FU,只是她從未公開過這件作品而已。”從溫莎工作室出來后,卓思然整個人都處于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里。她想不通,怎么所有的事都跟扶軟牽扯到一起去了。難道她們真的是天生的宿敵嗎?莊思寧打電話給她,讓她晚上一起吃個飯。她勉強打起精神去赴約,剛走到包間門口,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輕風,你找扶軟談過嗎?”莊思寧關切的問她。“沒約上。”卓輕風如實告知。莊思寧有些發(fā)愁,“實在不行,我豁出去這張老臉,找她聊聊,我們之前有點交情的,她興許會給我這個面子。”“奶奶,你先養(yǎng)好自己身體再說。”卓輕風不想讓她操心公司的事,勸說著她。“我是不想錯過這么好的合作機會,如果能得到FU的授權,這對我們公司來說是一個質的飛躍,而且還能打開海外市場,你爸忙活這么多年去開拓海外市場,一直沒什么實質性的進展,眼下就是個好機會,可不能錯過了。”莊思寧到底是老成一些,把事情看得很通透明確。“問題是,之前因為思然的原因,扶軟對我們卓家是頗有意見的,我們卓家哪來的臉去求合作呢?”卓輕風發(fā)愁的點在這里。莊思寧聽了有些啞然。是啊,卓思然幾次三番的為難扶軟,還鬧出了那么多事情。人家扶軟憑什么要跟卓家合作啊?“要不,讓思然去給她道歉賠禮?”莊思寧擔憂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