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軟突然就理解小說里男主強制愛女主時的快樂了。他明明在求自己,她怎么就更像折騰他了呢?難怪男人在床上的時候,都喜歡女人跟自己求饒,特別有成就感。“怎么?你不喜歡嗎?”扶軟就躺在他的懷里,語言大膽,但臉上都是羞怯的紅潮。典型的又菜又愛玩。明知道是痛苦,但陸硯臣還是抗拒不了,松開了她的手,往沙發上一躺,揚起了頭。看上去挺從容的,但滾動的喉結和僵硬的身體早已出賣了他。“軟軟,不要停,繼續揉。”他還蠱惑她。扶軟臉頰滾燙,想縮回手的。可這場‘戰事’是她挑起的,如果她這個時候收手,以后指不定會被他怎么嘲笑呢。女人也是有好勝心的。扶軟硬著頭皮,繼續先前的動作。陸硯臣沒忍住,從唇齒間迸出幾聲喘息。那幾聲,叫得扶軟身子都軟了一半。這男人......當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魅力嗎?扶軟沒意識到自己的呼吸都急促起來,小腹處一陣情動。她頓覺唇舌干燥,不停地吞咽著口水。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主動的自己情動得更厲害。難道女人懷了孕,更敏感了?“軟軟......”陸硯臣聲音因壓抑而低沉。扶軟聽出了幾分痛苦,急忙縮回自己的手,“我,我去洗把臉。”陸硯臣早料到是這個結果,一把抓住了準備臨陣脫逃的她,重重的吻了上去。一雙黑瞳深入海水,試圖將她溺斃。扶軟頓覺自己置身于一片深海里,浮浮沉沉著,只能緊緊攀附著他。陸硯臣也只敢吻她,不敢有進一步的動作。一吻作罷,他強行抽離,“我去沖個澡。”再不沖,他感覺自己都要爆掉了。扶軟把臉埋進抱枕里,微不可見的應了一聲,“嗯。”陸硯臣快步去了浴室,脫下褲子看了看,然后無聲懊惱。看來晚上得去找付子期了。他快速沖涼,壓下了身體的躁動,這才陪著扶軟睡覺。誰知扶軟今晚特別精神,也不知是因為白天睡多了,還是剛剛太過火。她在陸硯臣懷里翻來覆去的沒睡著。“怎么了軟軟?”陸硯臣關心的問道。“沒事。”扶軟才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因為什么原因睡不著的。說出去她就沒臉見人了。她試著強迫自己睡。陸硯臣輕哄著她,“我給你摸摸背。”“好。”扶軟轉過去背對著他。陸硯臣把手伸到她衣服里,輕輕的給他摸著背。這個哄睡辦法對扶軟來說很管用,沒一會兒她就睡著了。陸硯臣確信她睡熟了,這才悄悄起身,拿了外套出了門。扶軟猛然驚醒,一摸身邊,沒人在。她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了看空蕩蕩的身側,心中有了疑惑。大晚上的,他去哪兒了?她到沒懷疑陸硯臣,而是擔心他,如果不是有事,他不會半夜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