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卓賈詡也說道,“這是給孩子的,你就收下吧。”扶軟不好拒絕,只能收下,“謝謝卓奶奶。”聽到她又叫自己卓奶奶,莊思寧眼眶都紅了,拉著扶軟的手,感嘆了半天說了一句,“這些年,苦了你了。”扶軟疑惑的看向陸硯臣。陸硯臣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扶軟硬著頭皮應(yīng)付著卓家的人。陸硯臣看得心疼,還沒到中午,就開始趕人了,“軟軟懷孕后嗜睡,每日都有午睡的習(xí)慣。”他說話點到為止。卓長風(fēng)立即找借口,“奶奶,你下午不是還要檢查嗎?咱們也該回去了。”莊思寧看了一眼卓賈詡,“那我們下次再來看小軟吧。”扶軟心想,怎么還要來?卓賈詡還是識趣的,走的時候還不忘交代扶軟,“那個草莓蛋糕,記得吃,吃不完就扔掉,別留著第二天再吃,不新鮮。”陸硯臣的臉色明顯沉了下去。卓長風(fēng)及時提醒,“爸,電梯來了。”卓賈詡打住了這個話題,但又沒忍住問了一句,“小軟,你還有別的喜歡吃的嗎?我下次來的時候再給你買。”扶軟,“......”陸硯臣客氣又疏離的道,“卓叔,不用了,軟軟想吃什么我自己會買,就不勞你費心了。”卓賈詡嘴巴動了動,到底是沒再說什么。送走了卓家人,陸硯臣很不客氣的關(guān)上了門。終于,只剩他跟軟軟了。陸硯臣過去就將扶軟撈進了懷里,低頭在她唇上親了好一會兒。往日沒人打擾,他早跟軟軟你儂我儂了。扶軟被他吻得氣息不穩(wěn),雙頰紅紅的問陸硯臣,“你有沒有覺得卓家人很反常?哪有人三番四次來感謝的?還送我那么貴重的東西。”“別理他們。”陸硯臣語氣悶悶,有點酸。扶軟還是很疑惑,“他們好像有點熱情過頭了。”陸硯臣拇指指腹在她腰間摩挲著,扶軟瞬間就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陸硯臣對她身上敏感的部位了如指掌,深知觸碰她什么地方能讓她失去思考的能力。她抗拒不了他的撩撥,急忙按住他作亂的手,聲音軟軟可欺,“陸硯臣。”陸硯臣將臉埋在她脖頸處,滾熱的氣息就落在她肩窩里,酥酥麻麻的,撩得扶軟心癢難耐。她瞇著眼,身子不免又軟了幾分,連眼神都變得有些迷蒙。她有些動了情。懷孕后,身體似乎變得格外敏感,完全經(jīng)不起他的撩撥。就在扶軟意亂情迷之際,她聽見陸硯臣聲音低低的在她耳畔響起,“軟軟,如果你以后有了別的家人,你還會要我嗎?”扶軟聲音有些發(fā)顫,“要啊。”況且,她也沒有別的家人了。“那你還會像現(xiàn)在這樣依賴我嗎?”“當(dāng)然。”他們早就融為了一體,無法分割。陸硯臣聲音又沉了幾分,將唇貼在她脖頸里最敏感的肌膚上,“那你還會像現(xiàn)在這樣離不開我嗎?”“會。”早離不開了。陸硯臣擁緊了扶軟。即使要到了答案,可他心里還是誠惶誠恐。對她,也永遠患得患失。天氣預(yù)報說,新一輪寒流即將席卷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