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離開夏府后,武劍蘭面沉如水,滿臉不爽。
她冷著臉對陳軒說道:“下午你去和夏夫人游山玩水,我要去鹽山,追查礦難。”
“時機未到,蘭姐你不能去。”陳軒搖了搖頭。
武劍蘭急聲道:“我怎么能不去?”
“鹽山那邊若不及時處理,萬一有人趁機作亂,后果不堪設想。”
她之前曾經(jīng)帶兵平定過地方叛亂。
每當?shù)胤接腥斯膭幼鱽y,就如星火燎原般,迅速發(fā)展壯大,鬧得天翻地覆,不可收拾。
朝廷想要鎮(zhèn)壓,最好是在亂子將起未起時出手。
否則,后面疲于奔命,事倍功半。
陳軒回頭看了眼富麗堂皇的夏府。
“放心吧,幕后主使,不會讓鹽山局面完全不可收拾的。”
“就算我們不出手,也會有人出面。”
武劍蘭半信半疑,“你怎么知道他們會出手?”
“正好你這個欽差在蘇杭,他們說不定會繼續(xù)拱火,讓局勢徹底糜爛,然后把黑鍋通通扣你頭上。”
陳軒微微一笑。
“如果他們打算讓我背黑鍋,不會那么早出手。”
“應該等我代表朝廷,收購完那些毒鹽礦才對。”
古麗娜眼前一亮,夸贊道:“軒哥哥你真是太厲害了。”
“每次都能保持冷靜,切中要害,從容應對所有難題。”
武劍蘭怒目而視,“你這臭丫頭,拍陳軒馬屁就算了,還敢故意譏諷老娘?”
“蘭姐!”古麗娜委屈噘嘴。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想好不好?”
打扮成陳軒親衛(wèi)的拓跋紅,插話道:“這次我站陳軒!”
“武劍蘭,你雖是好意,但就你那腦子,不適合摻和這些權謀詭計。”
武劍蘭俏臉漲紅,氣得緊咬銀牙。
“娜妹妹好歹也是陳軒的未婚妻之一。”
“你拓跋紅,區(qū)區(qū)俘虜,有什么資格插嘴?”
拓跋紅撇撇嘴,“我雖是俘虜,但可比你這個未來王妃,跟陳軒親近多了。”
“不信的話,你問陳軒,昨晚他和誰睡在一起?”
唰!
武劍蘭眼神不善地看向陳軒。
“呵呵!”
陳軒干笑兩聲,解釋道:“蘭姐,昨晚我怕拓跋紅這鮮卑婆娘,在這邊水土不服,幫她按摩了兩下而已。”
“你要是覺得不爽,今晚我去你房里,幫你按摩好了。”
這話把古麗娜逗得咯咯嬌笑。
“軒哥哥,你說的按摩,是脫光衣服,兩人貼在一起,哼哼唧唧的那種嗎?”
陳軒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
這個臭丫頭,都這時候,還敢氣武劍蘭這頭母老虎。
真是欠收拾!
早知如此,前天晚上,就該把她折騰的下不來床才對。
“哼!”
武劍蘭俏臉寒霜,一把推開陳軒。
“你以為我想這兩個草原丫頭一樣,不知禮義廉恥嗎?”
“成親之前,你休想碰老娘一根指頭!”
她翻身躍上戰(zhàn)馬,對部下高聲下令:“所有平虜軍聽令!”
“屬下在!”
“下午,九殿下將在夏夫人的陪同下,游覽綠水鎮(zhèn)。”
“爾等需喬裝打扮,攜帶短兵,保持警戒。”
“遵命!”收人轟然應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