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冷笑數聲,“現在才知道求饒,你想屁吃呢!”
“來人,將這些人犯帶走!”
鹽山縣衙牢獄。
鐘友芳一行人,被五花大綁,押進死牢。
等平虜軍將士走后。
他心存僥幸,不斷地向獄卒使著眼色,低聲叮囑,希望他們能通風報信。
“快去通知我堂哥,讓他來救我!”
獄卒冷笑一聲:“鐘縣尉,這里已經被平虜軍接管。”
“在案子審完之前,我們誰也出不去,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了。”
不久,陳軒帶著方小翠走進了牢獄。
方小翠原本住在縣衙的客房,但她堅持要親眼看到鐘友芳受刑。
“鐘友芳,說吧,是誰指使你來刺殺,工部專員孔邵聞的?”
“除非見到我堂哥,否則我什么都不會說!”鐘友芳眼神亂飄,期期艾艾道。
陳軒怒極反笑,直視鐘友芳雙眼:“事到如今,你還敢在本王面前提條件?”
“你知道,方小翠為何要來這里嗎?”
鐘友芳不解搖頭。
“因為她要親眼看著你,享受之前你施加在她身上的所有酷刑。”陳軒似笑非笑道。
唰!
鐘友芳瞬間臉色煞白。
“來人,動手!”
“先給他上夾棍!”
一名平虜軍將士,立馬上前。
脫掉鐘友芳鞋子,將他雙腳架在刑具上。
正所謂,十指連心。
鐘友芳沒了雙手,但用夾棍收拾他十根腳趾,效果照樣驚人。
“呃啊......”
很快,鐘友芳猶如殺豬般,撕心裂肺的哀嚎聲,便回蕩在整個牢獄。
作為鹽山縣尉,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遭受如此酷刑。
平日里,這些刑具都是他用在那些草民身上。
如今輪到自己,才知道其中的痛苦與恐懼。
“嗚嗚嗚......啊......我......痛死了我啦!”
鐘友芳疼得全身顫抖,痛哭流涕,很快便堅持不住。
“殿下,我......我說,我什么都說。”
“求......求你饒命啊!”
陳軒大手一揮,站在鐘友芳兩邊的將士,立馬松開夾棍。
“說吧,是誰指使你今晚帶人前來刺殺朝廷命官的?”
“是我堂哥和夏國丈指使的!”
“說名字,現在是正式問案,不是和你玩過家家。”
“是蘇杭鐘郡丞,和國丈夏元偉指使我的!”
陳軒咧嘴一笑,“你看你賤不賤啊?”
“剛才不開口,一用刑就老實了。”
“現在我們換個玩法,繼續問案!”
他讓人將鐘友芳綁在十字木樁上,找來一根沾水長鞭。
啪!啪!啪!
鐘友芳立馬被抽的皮開肉綻,疼得哭爹喊娘。
“呃啊......別打了,別打了......你們問什么我都會招!”
陳軒嘿嘿一笑,“別急!”
“你在方小翠這個民女身上,用了七八種刑具。”
“我們一個個來,慢慢問!”
鐘友芳被這話嚇得肝膽俱裂,屎尿齊流。
“嗚嗚嗚......殿下,我真的知錯了,饒命啊!”
拓跋紅站在一旁,親眼見證陳軒如何折磨鐘友芳,不禁秀眉微蹙。
她作為草原第一女將,習慣于在戰場上,明刀明槍的戰個痛快。
對于中原王朝,這些復雜又殘酷的刑罰方式,感到十分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