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慕寒煙與她師兄己走遠(yuǎn),不見了蹤跡。
方萬山長嘆口氣和眾人來到方崢面前伸手拍了拍方崢肩膀,說到興兒,艾兒你們送崢兒回去吧,說著自己也往后堂走去,這時靜兒從人群后面鉆了出來,來到方崢身邊和方艾一左一右挽著胳膊向廳門口走去,余下眾人也都唏噓著各自離去。
只有空蕩蕩的廳堂顯得是那么的安靜,仿佛從沒有過喧嘩,更沒有人來過,廳堂還是那個廳堂…回到住處的方崢坐在床邊,空洞的雙眼始終盯著窗外一言不發(fā),仿佛隨著慕寒煙的離去他的心他的靈魂也都一起離開了這個軀殼。
無論哥哥,姐姐,妹妹還是靜兒如何的呼喚都毫無所覺!
從中午到掌燈時分始終如初。
大哥方興這時候說到,三弟一時還緩不過勁來,三弟從小就聰慧過人會沒事的!
我們還是回吧!
就讓靜兒看著有什么情況隨時傳報我們幾個隨叫隨到,靜兒你多費點心照顧好三弟。
靜兒會的。
蓉兒紅著眼睛,撇著小嘴,拉著姐姐手一步一回頭的去了。
等人都走了靜兒來到方崢身邊坐下,看著自家少爺這個樣子心疼得要命,不敢安慰也不敢靠近,只有默默掉眼淚的份。
子時更聲過后不久哭累的靜兒沉沉的睡去了,不知啥時候一縷簫聲傳來,初聽仿佛遠(yuǎn)在天邊,是那么的遙不可及,那么的飄忽,不可捉摸,再聽卻如萬馬奔騰,怒濤拍岸,是那么的不可阻擋,是那么的驚心動魄。
屋里的人該坐的還是坐著,睡的還在睡,只不過偶爾呢喃,偶爾流淚聳動,屋外的簫聲仍在繼續(xù),時而低沉嗚咽,時而高亢歡快,如此往復(fù)不知幾許,最后突然一聲重音響起,如晴天霹靂,如暮鼓晨鐘,如漣似漪,如波濤連綿,一重重擴(kuò)散來去。
這時正有一中年人在家主后花園碧荷亭中連續(xù)大口吐血,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方家家主方萬山,只見此時的方家主擦了擦嘴自言自語道還好老父一只腳邁入化神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