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何時有過這些行為?
可兒子竟然不相信自己。
自己又當爹又當媽將他養大,看看他說的這叫什么話?
劉蕓一看這場景,嘴角溫婉笑意頓時放大。
故作小意溫柔為黎振寬辯解,“是啊,阿城,振寬怎么會這樣對你?
你可不能聽風就是雨,為了一些莫須有的事情誤會了你爸,傷了你爸的心。”
說是賤女了,又怎么會放過任何一個上眼藥的機會?
黎城不耐煩了,蹙眉,眼底深處嘲諷顯現,“讓你開口你再開口,待不了就滾,這么大的地方容不下你?
就非要湊到我面前犯蠢?”
黎嘉文壓抑不住的怒氣頓時爆發,“黎城你什么意思?”
“你也滾,跟我一個爹就真當自己是我弟弟了?
一路的蠢貨。”
叼個人而己,順嘴的事。
可黎城這話,這態度,豈止是有點氣人,兩人被他兩句話懟的幾乎人仰馬翻。
不耐看賤女惺惺作態說這無所謂,他還小不計較的話。
也沒心思看黎嘉文沖動易怒那個白癡蠢樣。
滅煙,起身就走。
完全不待見他們,從小,面上就一首表現的清清楚楚。
黎城離開,黎振寬收回視線,看向黎嘉文,吩咐道:“黎嘉文,你跟我去書房。”
說完似漫不經心看了一眼劉蕓,起身離開。
而黎嘉文與劉蕓對視一眼,才跟著黎振寬去了書房。
劉蕓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眼底閃過瞬間陰郁,思慮一會兒,起身去了廚房。
書房——黎振寬久不說話,看著眼前一臉不詫的小兒子思慮良多。
他自知虧欠他些許,但該給的一樣沒少,海外資產全部給他;說要創業,前前后后也拿出三十多億給他,人脈資源隨他用。
但他天生就不是做生意的料,錢幾乎虧盡不說,連基礎的守城都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