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玉良一通控訴,越說越激動,仿佛全世界都欠她八百萬。
當她意識到林子平到現在一個字也沒說過時,聲音不由得漸漸小了下來。
林子平輕嗤一聲,不慌不忙的又吸了口煙,他官場浮沉摸爬滾打,玩弄人心是一流。
果然,樊玉良一通發泄情緒忽然聽到對面發出一聲似有似無的輕笑,心態一下子就繃不住了。
她歇斯底里的沖林子平怒吼:“你也覺得我像瘋子是不是?
你也從來沒管過那死丫頭,你裝什么好人?
你別忘了誰提拔你到現在的位置!”
說到這里,樊玉良再也說不下去,她嗚咽一聲,崩潰大哭。
果然又是這一套,林子平裝模作樣嘆了口氣:“唉,老婆!
終于好了,剛剛可能信號不好,我終于找到地方能聽清聲音了。
剛剛開一個重要的會,我看見你打電話,立馬就請假讓小李給我記錄了。
你剛剛說什么呀?”
這一套話術下來,成功的讓樊玉良的滿腹委屈和憤怒盡數憋回肚子里。
她抹了把剛剛要落不落的眼淚,嗓音有些不自然。
“沒事老公,我就是想問問你中午回不回來吃飯。”
“那可能得讓林夫人獨自用餐了,這個會挺重要的。”
“嗯老公,那個,咱姐說柚子的事了嗎?”
“誒!
老婆我先掛了,新來電話了,可能是催我回去的。”
“嘟。。。
嘟。。。
嘟”樊玉良被這一套操作完全搞蒙了,她是從小在父母的寵愛下長大的,父親又是位高權重,從小沒受過什么挫折。
也沒吃過愛情的苦,更看不懂林子平對她的精神控制。
她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只覺滿腔怒火不知如何發泄。
林子平也算沒有騙她,確實有個電話打了進來,是個不認識的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