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笑了,外人怎樣恭維他他都沒有覺得怎樣,但唯獨從安夏兒這女人口里說出來,他卻格外受用。
或許對于他這樣千帆過盡的男人來講,這個率真不虛偽的小女人反倒讓他感覺輕松。
也許,他就中意她這一點吧!
“還有呢?”他又問她。
“還有?”安夏兒一根食指支在下巴上,想了一想,“還有就是有花不完的錢吧,住別墅,開豪車,每個月還有一筆不菲的收入到賬。也許不用幾年,我就變成一個小富婆了?!?/p>
“......”
還真是坦承——坦承得過份了。
最后安夏兒很認真地道,“陸白,我突然感覺,跟你還是蠻劃算的。”
說到底,還是錢嘛!
陸白笑了笑看著她,拿起酒杯,“安夏兒,你覺不覺得,你就是一個小財迷?”
“陸大總裁說笑了,誰不求財?!卑蚕膬汉墁F實地道,然后又一想,伸出根手指,“哦,我差點忘了,陸大總裁你不用再求財了,因為你已經足夠有錢了?!?/p>
“說得對。”
陸白毫不客氣地回了她一句。
別的不敢說,他就是不缺錢,安夏兒若是為錢留在他身邊也不錯。
那他就可以用錢套著這個小財迷......
“你還真是一點也不謙虛啊。”輪到安夏兒覺得不可思議了。
“事實?!?/p>
“好吧。”安夏兒知道他有這個資本,“對了,那天我從記者會布會上回去后,你讓人準備去法庭起訴安氏了是么?”
“當然?!标懓资帜弥票?,高傲地往椅背后靠去,“安雄若是不肯將夏家的股份吐出來,我下一步就會讓安氏倒閉安家破產,之后將安后告上法庭?!?/p>
“你還真讓人去了?”安夏兒笑了笑,“我可以想象得到,安家肯定已經被嚇慌了,畢竟我爸爸把安氏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口頭習慣,安夏兒對于安雄那個養父的稱呼,還是爸爸......習慣是個可怕的東西。
“所以,你是準備現在怎樣?”陸白看著安夏兒,“是馬上讓律師撤訴么?”
“再等幾天吧?!卑蚕膬旱?,“錢沒拿到,什么都是虛的?!?/p>
陸白有點驚訝安夏兒的現實。
他唇角帶起一絲性感的輕笑。
“你笑什么?”
安夏兒以為他在笑自己。
“我重復以前說的那句話。”陸白道,“安夏兒,雖然你情商不高,但智商卻是可以?!?/p>
What?
陸白是在夸她聰明么?
安夏兒馬上用餐巾擦拭了一下唇,“哦,怎么說呢?”
快夸,繼續,不要停!
“因為你不僅是小財迷而以,而你的聰明可以讓你得到那些錢?!标懓椎?,“我也不贊成你現在就讓律師撤訴,如你剛才所說,錢沒到手,說什么都沒用。哪怕安雄當著天下人的面應允了會給你股份,但最后他如果食言了,后悔了,你遲早還要重新起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