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女傭會馬上倒著水過來,以及驚慌地問她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或者肚子餓不餓,像平時那樣服侍著她們的少夫人。
不想其中一個女傭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繼續(xù)拿著雞毛撣子掃著陳列架上的古董擺設(shè)品,“沒水了。”
安夏兒眨了眨眸子,“......什么叫沒水了?”
整座別墅里會沒水?
“沒水了就是沒水了。”另一女傭也道,“大少爺說了不給飯你吃也不給水你喝。”
直接稱你了,連少夫人都不叫了......
安夏兒芳唇微抿,“他是,這么說的是么?”
兩個女傭不說什么了。
但安夏兒也拉不下面子去搶水喝,這多難看......
回到房間后,她委屈地坐在床上,眼睛酸得不得了。
陸白昨天不相信她走了就算了,還說不給她東西吃也不給她水喝?他想餓死她?
“......哼,不喝就不喝。”安夏兒用袖子一抹眼睛,“我不相信你看到我餓死會高興。”
但說歸說,安夏兒也不會傻到真不吃不喝讓自己受罪。
房間的床頭柜上放著半杯水,這是安夏兒的習(xí)慣,為不使臥室里的空氣過于干燥所以會在房間里放一杯水。
安夏兒坐了一會,走過去將那半杯水喝了,然后又跑回工作室她之前藏起來的幾袋零食給找出來——
之前她因為有過為增肥暴飲暴食住醫(yī)院的前例,所以之后陸白一直很限制她的零食,她便瞞女傭偷偷拿了幾包藏在工作室。
現(xiàn)在全用上了。
她真是有先見之明。
安夏兒很餓,又沒早餐吃,邊嗔怨著陸白一口氣干掉了那幾包零食。
但到了晚上,肚子還是餓得受不了。
她平時吃得就多,胃口又好,一天就早上吃了些零食絕挨不過一天。
......
晚上她受不了肚子的饑餓又翻坐起來,咬著唇走下樓去,“......你們真要餓死我?”
魏管家已經(jīng)回來了。
他白天想跟去白夜行宮伺候陸白,但被陸白趕了回來。
“這是大少爺?shù)姆愿馈!贝┲芗抑品奈汗芗业溃鞍残〗悖@里沒有你吃的東西。”
“那我要喝水!”安夏兒緊緊握著手,不然餓死了要讓你們收尸。
“沒有。”
魏管家語氣平淡,態(tài)度很堅決。
“那我不吃他的東西我不喝他的水行了吧?”安夏兒餓得眼睛都發(fā)紅了,“我打電話,我去叫外賣!我自己有錢,我不花他的!”
“沒有大少爺同意,任何外賣或網(wǎng)購物品都進(jìn)不來。”魏管家斷了她所有退路,“而沒有這里面某座別墅的同意,快遞員也進(jìn)不了淺水灣這座高級富豪區(qū),少夫人你應(yīng)該很清楚這個問題。”
魏管家想隨著陸白的意思冷落安夏兒幾天,但發(fā)現(xiàn)叫了幾句,還是改不了口還是會稱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