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南南捂著腦袋,反倒笑得樂呵呵。“這些女人,一個比一個看不懂。”目送蔣南南的座駕離開后,陳北忍不住暗自吐槽。帶著價值四億的草書古卷,他慢悠悠回到了桃花庵。剛進門,就看見了面色不佳的白酥酥。白岳泊和白書正也在。陳北不做理會,正打算上樓時。“哼,玩得挺開心吧?”白酥酥冷不丁問了一句。陳北不想理會這種沒意義的對話。哪只白酥酥開始緊追不舍。“沾了不少桃花吧,這胭脂味都沖到我鼻子來了。”“你屬狗的?”“你才屬狗!”白酥酥憤然站起。“我媽對你那么好,這幾天住院觀察的關鍵期,你還有心思出去花天酒地?”“誰花天酒地了?”“有女人作陪還沒有酒?”白酥酥嗅了嗅,碎碎念。“哼,處理得倒挺干凈。”“你是哪根筋沒對齊,跑來撒氣了吧?”陳北一下子抓住了問題關鍵。“我!”白酥酥憋了口氣。“我沒有!我就是單純的看不起你!”“酒色淫亂之徒,跟女的一沾邊魂就被勾走了!就看不起你!”“子非魚,安知魚之樂?”“我還不了解你們臭男人的心思?!”白酥酥抓緊輸出。“總而言之,今天你要么認錯,要么解釋清楚!”“要是解釋不出個三七二十一,這聲干媽,我看你也別叫了!”聞言,陳北也不惱,而是大大方方地走到了白書正面前。“干什么?”還在品著香茗,隔岸觀火的白書正,有些排斥地瞥了陳北一眼。“白叔叔,我這有一幅草書珍品,請你收下。”“草書?”白書正一下子來了勁。但一想到是陳北這個土鱉送的,頓時擺擺手。“免了吧,我從不收受小輩的禮物。”眼下之意,雖沒有明說,但那一舉一動,已經擺明了。什么地攤貨,也好意思讓我展眼?別以為隨便送點東西,就能打發我了。我可是江城首屈一指的書法家,這是什么草書,也配?看著對方眼角里的鄙夷,陳北瞬間明白了。明明干媽那么好的人,怎么攤上的丈夫和兒子,都是一路貨色呢?他都替薛海柔感到不值。“白叔叔當真不收?”“不收。”“我覺得還是收了好。”“還要我說即便,不收就是不收。”白書正一臉義正言辭,反倒是他吃虧了的樣子。OK,事不過三。陳北當即打消了心中的念頭。但最后,還是饒有意味地留了一句。“本來是朋友送的懷素《藏真帖》,可惜了。”“噗。”白書正聞言,一口茶水差點沒被噎到!“你,你說你手里拿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