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的一個中午,正當陳北一如既往吃完午餐,準備上樓時。卻見一個靈動的身影,哼著輕快的歌謠,和他擦肩而過。“姐,怎么打扮得這么正式?”坐在客廳的白岳泊有些意外。平時的白酥酥,總是T恤短褲又或是運動套裝,絕妙的身材和臉蛋都被埋沒了。而今天卻一反常態。一席高領連衣短裙,搭配長筒黑絲,將平時并不注重的“性感點”拉滿了。長發披肩,鬢角做了小麻花的設計,又平添一絲溫婉大氣。一雙綁腿的小高跟,更是亮點。明明是淡妝,但卻比那些濃妝粉黛的女子更有魅惑感。就連陳北都不得不承認。這家伙,一旦認真起來,擁有著不輸自己見過的任何一個紅顏的氣質和美貌。有那么一瞬間,自己竟也看得恍惚了。“當然是去放縱青春了。”白酥酥將長發輕輕一甩,自信悠揚地說道。“說起來,我還得好好謝謝某人呢。”她的目光,若有意味地投向一處。“如果不是他心大,將我公然丟在路邊,我也不會遇見他。”“誰?”白岳泊頓時來了興趣。“見到孤立無援的我,他義無反顧地伸出援手,替我駕車,把我送了回來。”“一路上怕我無聊,一點也不尷尬地與我暢談,從世界人文說到幽默趣事,段子一個接著一個!”“明明是個愛笑的人,卻很有紳士風度,涵養和氣質更是沒話說!”“或許,他就是我生命中的真命天子也說不定呢?”白酥酥一點也不吝嗇贊美之詞。就連白岳泊都有點吃驚。“姐,你該不會是戀愛了吧?”“說不定呢?”白酥酥說著,突然將話鋒對準了陳北。“陳北,路易斯也很想見見你呢。”“他說他很想領教下,到底是什么樣的混蛋,能忍心將這樣一位貌美如花的小姐丟在路邊的?”聞言,陳北回過頭,淡淡一瞥。“不是你活該么?”“......”伶牙俐齒的白酥酥,罕見的沉默了一會兒。“陳北,這就是你永遠也比不過路易斯的地方。”“你永遠也不知道紳士兩個字怎么寫,活到現在卻還粗俗的像個原始人。”“和你相比,他簡直比你優秀一千倍,一萬倍!”先前說了那么多,陳北沒破防,白酥酥反倒是有點破防了。精致的妝容下,那張氣憤又稍稍有一絲委屈的臉蛋,顯得莫名楚楚可憐。“所以,我為什么要和他比較?”陳北的回答靜若止水。“......是啊,就是這樣,你才不配跟路易斯相提并論。”白酥酥重新仰起頭,臉上的笑意重新浮現。“我真是傻了,怎么將你這株墻頭草,拿去對比我的白月光呢?”“哦,我差點忘了。”“昨天我們交換了聯系方式,晚上聊天時我才知道,路易斯年紀輕輕,竟然就是一家奢侈品上市公司的總裁了。”“他的家族執掌著F國第三大的財團,妥妥的鉆石二代呢。”說罷,她落落大方的一擺頭,轉身離去。“我今晚可能會很晚回來,不用備我的晚飯了。”話音剛落,只聽見她“勢大力沉”地打開了大門。“嘿,路易斯!”“哦我的上帝,你今天真是迷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