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指責(zé)與質(zhì)疑,白書正同樣是有口說不出。他從來都不知道,這個賴在自己家里的廢物,竟然還藏有這一手!白重山臉上,同樣是陰晴不定。對于自己的決心,他第一次產(chǎn)生了懷疑。莫非,眼前這個年輕人,當(dāng)真有叫板整個宗家的實力?!“怎么?堂堂白家,難道只有嘴上逞能的鼠輩?”陳北冷笑著,質(zhì)問剛剛出言不遜的所有人。此話一出,當(dāng)即引來狂風(fēng)驟雨?!安?!太猖狂了!”“不就是稍微會耍些小計倆么!”“真以為自己無敵了嗎?我強(qiáng)烈要求執(zhí)法隊,將這個目無尊卑的孽障拿下!”還是熟悉的嘴炮。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反正上臺的又不是他們?,F(xiàn)在,輪到那幫宗家男子們臉黑了。該死,這一對男女都是妖孽么?白酥酥敢當(dāng)著公孫一族族長,以及風(fēng)云幫會堂主的面,反復(fù)橫跳的底氣,難道就是仗著有這么一個男友么?一時間,猜測頻出?!叭羰遣桓乙粋€個上,一起我和無所謂?!标惐蓖蝗徽f道?!澳懿荒苈榱稂c?一炷香眼看就要燒完了?!甭勓裕瑤讉€勢要一爭高下的宗家天才們,面面相覷。片刻后,白鴻厲率先站出,一個飛躍,落在了擂臺上。“莫要囂張,你剛剛擊敗的,不過是宗家一脈的末流?!彼淅湔f道。哦,是么?陳北看著白鴻厲,一言不發(fā)。他對這個年輕一輩的扛鼎者,其實印象不算差。至少在這個充斥著勢利眼,等級觀念根深蒂固的迂腐家族中,他算是難得的一股清流了。雖然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對白酥酥一見鐘情。但到目前為止,還從未使出什么下三濫是手段。因此,相對應(yīng)的,即便他在陳北眼中,不過隨意拿捏的武道大家水準(zhǔn)。但陳北還是愿意給他應(yīng)有的尊重?!昂呛?,且讓我試試看吧?!标惐币皇衷谇?,一手背后,儼然一副宗師風(fēng)采。靠,太裝了!年紀(jì)輕輕的,不知道你在裝什么啊?臺上的白氏族人,一個個嗤之以鼻。對于白鴻厲,他們都有所耳聞,這個在宗家年輕一輩中,有口皆碑的存在,和白盛根本就不是一個層級的。因此,全場人無一不將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給我狠狠揍扁他!讓他看看,我白家之風(fēng)流,何為御三家的底蘊(yùn)!可只有真正站在場上的白鴻厲,知道此刻,自己面對的究竟是什么?只是站在這里,他便下意識地隱隱不安了。仿佛被一條蟄伏于深潭之下的真龍,盯上了!全身的細(xì)胞都在抗拒與那道身影交手,眼下,就連向前踏出一步,都是無比困難!呵,果然還是不能太“放肆”么?陳北自嘲了一聲。將原先散發(fā)出的千分之一氣場,壓制到了僅剩萬分之一。終于,那股窒息的壓抑感,在白鴻厲心頭消散了大半!他總算能用正眼,去直視這個與他年紀(jì)相仿,卻神秘莫測之人了!“白鴻厲,請賜教。”他抱拳作揖道?!昂?,陳北,請賜教。”陳北朗聲笑道。下一秒,一道硝煙,自場上陡然爆發(fā)!戰(zhàn)斗,于瞬間重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