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僖話語中的親昵讓桑旎的手指一頓,心里更是一陣惡寒。
“不太一樣。”桑旎回答,“我學(xué)的是動畫制作。”
“哦......那確實是有些可惜了,畫展上有挺多作品我還挺喜歡的,如果你在的話,我們還能好好交流。”
“是么?”
桑旎只輕飄飄地回答了一聲。
于僖原本還在等著她問自己是跟誰一起去的。
可桑旎并沒有問。
這冷淡的反應(yīng),讓于僖突然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正好這時,有人開始招呼于僖過去。
桑旎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正是剛才在她面前說于僖不要臉的人。
于僖當(dāng)然沒有聽見這評論,正好她跟桑旎也聊不下去了,應(yīng)了一聲后,立即往那邊走。
桑旎原本還想繼續(xù)吃的。
但此時船已經(jīng)離港,身下的船體開始搖晃,再加上剛才接二連三的事情,她突然有些犯惡心。
于是她只能將叉子放下,起身往外面走。
袁柔那一群人正在泳池那邊。
當(dāng)船開出一段距離后,從桑旎的角度看,眼前的無邊泳池仿佛和下面的大海連接在了一起,讓桑旎有種莫名的心悸。
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她也沒再猶豫,直接轉(zhuǎn)身拉住了其中旁邊一個船員,“我想問一下,你們船長現(xiàn)在在哪兒?”
......
傅宵寒此時就在頂樓的運動甲板。
身后的人原本是在打臺球的,但后面又說了沒意思,于是特意讓人抬了一張麻將桌上了,此時牌桌已經(jīng)擺開。
傅宵寒對這些都沒有興趣。
國外那些瘋狂而糜爛的派對他都沒有興趣,更何況是眼前這些平淡到寡味的聚會。
這一刻,他看著眼前的大海,突然想著直接跳下去或許會更有意思一些。
要么......就找個人直接將他踹下去。
就當(dāng)傅宵寒想著自己到底將誰踹下去比較可行的時候,身后傳來聲音,“秦總,有位女士說想借用一些小艇先回去,可以嗎?”
“這不是剛開船嗎?”秦堯輕笑一聲,“怎么了這是?”
“桑小姐說她身體不太舒服,想要先回去了。”
“桑小姐?”
聽見這名字,秦堯的眼睛倒是微微向上挑了起來。
那邊,傅宵寒依舊面無表情地站在甲板上抽煙,仿佛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們說了什么。
“你讓醫(yī)生過去看看吧,再不行的話就帶桑小姐去客房中休息。”
“我剛才也這么提議了,但桑小姐說她還是想要先回去......”
秦堯不管船員的話了,只抬頭看向了對面的傅宵寒,“傅總,你以為呢?”
——這位桑小姐是誰,不用問都知道。
傅宵寒這才瞥了他一眼。
然后,他輕笑一聲,“這不是秦總的船么?問我做什么?”
“好吧。”
秦堯點點頭,再說道,“那你就先送桑小姐回去好了。”
話說著,他也看向了傅宵寒,如同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一樣,笑著問,“傅總,這牌局都弄好了,一起玩一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