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曦淡笑著望著宋顯,明白他的意思。她覺得宋顯這個人還不錯,陽光俊朗純粹,做朋友做閨蜜,都很不錯,忠誠可靠,但是做老公,她總覺得差了那么點(diǎn)味道。就在這時,喬伊回來了,她看到宋顯,笑道:“你又來了?”宋顯明白她語氣里的揶揄,卻笑得就像是偷了腥的貓:“必須的啊!走了,回家了,孩子們肯定都餓了!”于是三個人帶著東西,離開了醫(yī)院,到了停車場。喬伊和宋顯都開車來的,都希望江南曦坐自己的車。喬伊瞪宋顯:“你和我爭什么?”宋顯朝她眨眨眼,說:“我說了要給南曦做飯,我不得了解下她的口味啊?”喬伊有些懵逼,但是見宋顯都要把眼睛眨巴瘸了,就只好讓江南曦上了宋顯的車。江南曦有些好笑,突然覺得宋顯這樣的男人也不錯,簡單快樂。日子久應(yīng)該過得簡單點(diǎn),才能感受到純粹的快樂!可是,她注定是要肩擔(dān)風(fēng)雨的,她沒有必要連累宋顯!兩輛車離開了醫(yī)院,不遠(yuǎn)處的一棵樹下,才閃出一個人來。他舉著手機(jī),正在講電話:“夜總,江小姐出院了,她坐的是宋顯的車。”在錦年會所的包間里,夜北梟已經(jīng)醉了,俊美如妖孽的臉上,布滿酒紅,顯得更加的嫵媚妖冶。可是,他的眼眸卻是清醒的。他聽到江南曦坐了別的男人的車時,手上一用力,直接把高腳杯的腿給掰斷了。酒杯滾落在他的腿上,里面的酒,全部灑在了他的大腿上,他全然不覺。參差不齊的斷裂口,把他的手指扎破了,血珠順著指縫往下淌,他竟然也絲毫沒有感覺似的。他旁邊的一個俊美男人見狀,連忙上前,“哎吆,我的哥啊,你這是何必呢?”他用力地掰開夜北梟的手指,把酒杯腿給取了出來,連同那個沒腿的酒杯,一齊扔進(jìn)了垃圾桶。而夜北梟正冷聲問電話里的人:“還有嗎?”那個女人離開他快一天了,他迫切地想知道她的一切!他垂眸看向自己的手腕,那里包裹著一層白色的紗布。他轉(zhuǎn)動手腕,還有絲絲的疼傳來。那個女人,好狠的心啊!他恨恨地想,可是又狠狠地想她!電話里那個男人說:“之前我還看到,莫薇薇進(jìn)了江小姐的病房。”“什么?那個女人去干什么?”夜北梟原本是靠著沙發(fā)椅背的,他一驚之下,幾乎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電話里的男人嚇了一大跳,說:“我也不知道她們在房間里說了什么。還有啊,夜總,莫薇薇從江小姐病房里離開的時候,遇到了宋顯,他們還在走廊里說話了。只是我沒聽到他們說什么,但是他們肯定是認(rèn)識的!”“宋顯竟然認(rèn)識那個女人?他要做什么?”夜北梟喃喃地說。電話里的那個男人,一臉茫然。夜北梟說:“你繼續(xù)盯著莫薇薇,我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還有多少秘密!”他掛了電話,又癱坐在沙發(fā)上,修長的大手抓起一瓶酒,就要往嘴里灌。旁邊的俊美男人一驚,連忙抓住酒瓶,說道:“你真的不能再喝了!”夜北梟向他晃著自己的手腕,“你說,那個女人,為什么對我這么狠心?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