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酒會就在一個私人莊園中舉行。
來的人并不算多,但一個個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寧汐也不知道衛銘是從哪里弄到的邀請函,但不管怎么說,當衛銘帶著她入場的這一瞬間,寧汐這才算是明白了那一句話——果然只有男人才最了解男人。
寧汐長相不算差,但往日她總是穿著旗袍做清冷打扮,給人一種人淡如菊的感覺。
今晚卻是換上了一身紅色的抹胸長裙,裁剪得體的裙子將她那玲瓏曲線全部凸顯出來,再加上她的氣質,在入場的這一瞬間就引來了無數人的側目。
寧汐自然是看出來了,但面上只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只挽著衛銘的手臂繼續往前走。
衛銘今晚卻不僅僅是為了傅宵寒來的。
他的公司目前正處于轉型的陣痛期,正是需要人脈和資金的時候。
而寧汐最看不上的,就是他在別人面前阿諛奉承的樣子。
寧汐又看了看四周,卻沒有發現傅宵寒的身影。
雖然知道他這樣的人物可能最后也只是來露個臉而已,但一個小時過去,她還是不免的著急。
又等了一會兒后,寧汐也忍不住跟面前的人告歉,隨即自己往洗手間的方向去。
她補了一下口紅,又對著鏡子調整了好幾次臉上的表情后,這才重新出去。
寧汐這次出去的時機倒是很好——傅宵寒正好到場了。
當看見他的那一刻,寧汐的腳步也停住了,手垂下,輕輕握成了拳頭。
好看的人,寧汐見過很多。
比傅宵寒擁有更高權力的人,寧汐也見過。
但能夠兼具兩者的人,傅宵寒無疑是最頂端的那個。
而且更吸引寧汐的還有傅宵寒的氣質。
矜貴、清冷。
那是他與生俱來的東西。
別人不論如何模仿和努力,都及不上他分毫。
這樣的男人,誰不想占為己有?
而且寧汐始終認為,自己和他才是般配的。
他那個妻子......是比她好看。
可皮囊只是這個世界上最膚淺的東西。
再說,只要有錢,就是換一張臉也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
所以寧汐并不認為那是桑旎的優勢。
她唯一的優勢......大概只有比自己更早認識了傅宵寒,還有就是他們定的那一門娃娃親。
沒錯,說來可笑。
寧汐之前都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
所以直到從衛銘的口中知道了桑晴的事情,寧汐才知道,傅宵寒和桑旎之間竟然是兩家人定的姻緣。
也就是說,如果沒有這個約定,他們兩個......根本就不會在一起。
“發什么呆?”
衛銘的聲音突然傳來,也將寧汐的思緒拉了回來。
她這才收回了視線,轉頭看向了衛銘。
后者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那眼神讓寧汐很是不適,“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沒有啊,我這不是在等你嗎?你要是準備好了的話,我就帶著你過去,跟傅總打個招呼。”
“只是打招呼么?”寧汐冷笑。
衛銘也不生氣,只笑了笑,“我帶著你肯定是打招呼,但之后如何......就看你自己把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