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去嗎?”
傅宵寒醒后,桑旎將Erwin跟自己說的話跟他重復了一次。
后者還坐在床上。
因為剛睡醒的緣故,他的頭發(fā)還有些凌亂,眼神中帶了幾分懵懂,愣愣地看著桑旎。
桑旎跟他對視了一會兒后,忍不住笑,“嗯?”
“什么?”
傅宵寒這才問了一聲。
桑旎只能將剛才的話重復了一次。
“不去。”傅宵寒想也不想地說道。
“Erwin說今晚很重要。”桑旎又說道。
“那也不去。”
話說著,傅宵寒也下了床,“你想吃什么?我等一下帶你去吃飯吧。”
“我都行。”
桑旎的話音剛落,外面卻傳來了門鈴聲。
桑旎正準備去開的時候,傅宵寒卻攔住了她。
他皺著眉頭,“這兒不是仝城,你不要隨便開門。”
雖然他們住的是最安全的酒店,但這段時間市場動蕩,傅宵寒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入局的狀態(tài)了,就這幾天,他們收割了多少,就有多少人傾家蕩產(chǎn)。
有人記恨他,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傅宵寒現(xiàn)在才很少會答應Erwin什么。
年輕時他是無所顧忌,可現(xiàn)在的他不一樣了。
他有妻子有女兒,桑旎的肚子里還有他們第二個孩子,他不得不多加一些顧慮。
桑旎看見了他臉上嚴肅的表情,原本要往前走的腳步頓時停在了原地。
傅宵寒這才走到了門口。
當透過貓眼看見外面的人時,他的眉頭也皺得更緊了幾分。
“是誰?”
桑旎被他弄得也有些緊張,忍不住問了一聲。
“Erwin。”
傅宵寒回答,一邊將門打開。
“我就知道你在這兒。”
Erwin看上去精神奕奕的,進屋后先跟傅宵寒打了聲招呼后,又看向了桑旎,“怎么樣?派對就要開始了,你跟我們一起去吧?”
桑旎一愣,再看向了傅宵寒。
后者皺著眉頭,“讓桑旎去,你瘋了嗎?”
“怕什么?放心,我已經(jīng)跟他們說過了,今晚就純慶祝,沒有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也允許帶家屬。”
Erwin說著,又笑盈盈地看向了桑旎,“要不要一起去玩玩?你這肯定很長時間沒有出門玩了吧?每天憋著不悶么?”
“我不去。”桑旎這才回答。
“那不行,你不去的話,Lyon肯定也不去。”
他這句話落下,傅宵寒的聲音也沉了下來,“Erwin。”
“你別這樣,我也很為難的。”Erwin說道,“所有人都來了,你作為這次的主要人物不出席,我真沒法交代。”
“沒法交代什么?”
“你太長時間沒露面了,這次動靜鬧得這么大,你說沒法交代什么?”
傅宵寒抿了抿唇角。
Erwin又看了桑旎一眼。
“嘖嘖,我都還沒跟你說一聲呢。”Erwin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太太快生了,恭喜你。”
“你什么意思?”傅宵寒面無表情。
Erwin只笑了笑。
傅宵寒的眸色沉了下來,“你這是想干什么?過河拆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