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包傳達的”。
等宋嘉禮走后,時逾白拿出了上課偷偷用手機早就查好并謄寫好的關于人工耳蝸的注意事項,偷偷的夾在了江步月的語文課本中,也是在這一刻他看到了十分好看的用行書寫的江步月,原來是這三個字啊,出聲念道“江—步—月”。
合上課本,時逾白心里還默默的念叨著這三個字,誰也不會知道,這一念便是一生。
隨后時逾白就從后門出去離開了學校,打車去了藥店買了酒精棉片,很快就趕回來了,將酒精棉片放進了江步月的抽屜里,出教室打球去了。
食堂里,向琴琴關心的問道:“月月,你的耳朵還好吧,這會不會太吵了,我們出去吃吧”。
江步月,點點頭,兩人出了食堂,沿著小路走到了籃球場旁邊的看臺,坐了下來。
抬頭江步月便看到了烈日下,那個在跑動的少年,正在打球。
她動了動唇,最終也沒說什么。
便開始吃飯,向琴琴很快就吃完了,看著眼前的同桌正在慢條斯理的吃著飯,心想這還真是一種享受啊。
正在打球的時逾白看到了吃飯的二人,心想這小蝸牛怎么來這吃飯了,吃的這么慢嘛。
江步月吃完飯和向琴琴把餐具送回食堂,走回到教室時己經有同學在午休了。
江步月回到座位時就發現了抽屜里的酒精棉片,愣了一下,她并不知道是誰放的,難道是肖老師嗎?
也就沒多想,打開了今天學的語文課本,就看到了像極了模板的楷書字體,上面寫著耳蝸注意事項,心想會是誰呢?
肖老師不會這樣做的。
這張紙條最后寫到:“你會適應的,不要因為走得慢而放棄,烏龜也贏得了比賽,小蝸牛向前”。
說沒有感觸這是假的。
江步月深知這顆石頭激起了心里的波動,這是手術后第一次有人和她說起耳朵,爸爸媽媽總是小心翼翼,怕她傷心,關于這些,從來都是閉口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