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褚姚睜開眼睛。
就看到相柳冷著一張臉,背著手站在她床前:“你倒是能安心睡著。”
“想好了嗎?”
褚姚眨眨眼:“想要我同意做你的人,也不是不行,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莫名的,相柳耳尖有點(diǎn)微紅,他冷冷開口:“說!”
“你不可以干涉我的自由,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你若有事需要我?guī)兔Γ瑐餍疟闶恰?/p>
我不喜歡長時間待在軍營里。”
相柳淡淡吐出一個字:“好。”
“你平時只需給我配我想要的藥即可。
若傳召,要馬上來到我身邊。”
褚姚習(xí)慣性拿出玉笛把玩,語氣漫不經(jīng)心:“我可不是全能之人,什么藥都能配出來。”
相柳嘴角微勾,語氣帶著幾分威脅:“若配不出來,就拿你的身體來換。”
聞言,褚姚上下打量相柳,戲謔道:“是有幾分姿色,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相柳又生氣了,朝褚姚快速出手,一掌劈出無數(shù)的冰箭。
褚姚的玉笛在指尖旋轉(zhuǎn),瞬間化作了一道防御的屏障,將剩余的冰箭全部擊落,清脆的玉笛聲與冰箭碎裂的聲響交織在一起,回蕩在房間內(nèi)。
“何必動怒呢?”
褚姚笑意盈盈,“只是開個玩笑,何必如此認(rèn)真?”
相柳收勢而立,周身環(huán)繞的寒氣漸漸消散,但臉色依舊陰沉。
“玩笑?
在我這里,沒有無端的玩笑。”
褚姚撇撇嘴:“無趣。”
她輕揮衣袖,那憑空出現(xiàn)的床榻便緩緩消失。
褚姚打量相柳的軍帳:“相柳,你不會是打算讓我與你同居一室吧?
不給我分配軍帳嗎?”
相柳臉上難得地浮現(xiàn)出一絲尷尬之色,輕咳一聲試圖掩飾自己的不自然:“過兩日給你安排。”
褚姚眼中閃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