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剛,由于齊文圍觀的太過投入,打噴嚏的時候一時忘了控制自己,好在因為這個噴嚏,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噴嚏發起者”身上,孩子母親瞅著時機,趁著大姐走神,趕緊帶著孩子離開了隊伍,只剩孩子爸爸一個人獨自排隊。
大姐轉頭沒再看見孩子,嘴里喃喃著又回到了旁邊的座位。
等了1個多小時,終于輪到齊文了。
剛開始進入診室時,齊文還有些拘謹,排隊時反復組織的語言能想起來的也就只有開頭那幾句。
不過醫生的語氣非常溫和,而且態度也非常認真,給人感覺專業又有耐心,看起來值得信任。
于是齊文把自己如何看到隧道里的白衣人,如何聽到刺耳的召喚聲,又如何在地鐵站里接二連三的“神經過敏”,以及昨天晚上做夢的細節和夢醒后不敢再睡的心路歷程向醫生全盤托出。
隨著齊文的陳述,醫生的眉頭開始微微緊蹙,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你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嗎?”
齊文從醫生提問的語氣里,聽到了一絲嚴肅和緊張,于是被問完絲毫不敢怠慢,趕緊回答:“對對,就最近幾天。
我都懷疑是不是前段時間發燒還沒恢復好才總是發生這樣的事情。”
看似在回答問題,實際齊文又拋出了自己的懷疑,并且他十分確定,他希望醫生也給出相同的結論再勸他回家好好休息。
只是事情總是會不遂人愿,在醫生的欲言又止中,齊文得到了一個更恐怖也更炸裂的消息:“按理說我們不方便透露病人的隱私,但也沒提及姓名性別這些關鍵信息,我只是想告訴你,關于在地鐵站看到白衣人且能聽到對方召喚的陳述,近期不止你一個人......什么?
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不止我一人?
難道白衣人真的存在?
又或者大家都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