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站在高臺上,看著銘肆說道:“親手鯊了他們。
不然…”銘肆沒有聽下去,在瘋老頭要說不然的時候就猜到了。
身上開始劃過電流,抿嘴垂眸抬手拿起瘋老頭在地上灑落的刀片,瞳孔驟縮手卻還穩著,看著笑著看向自己的朋友,一刀結束,沒有給朋友疼痛的時間。
其他朋友在對付其他人的時候同時還在照顧銘肆的情緒,安撫道:“二哥!
你記得一刀嘎了我們時,別給我們留下痛苦,記得把我們的乖乖也安撫好!
活下來吧,我們知道,我們最終是活不下來的,活下來的最終只可能是你!
別猶豫了。”
銘肆的刀片一刀一刀劃向他的朋友,他們沒有感受到痛苦。
死前嘴唇微微顫抖的霜哥說道:“別…別傷心…,你…只能…是你……活下…來…噗…”銘肆的身上有著自己朋友和她們寵物的血,他是有嚴重潔癖的,此時卻像是看不見一般。
銘肆無法感受到自己的情緒了,他看著自己的手鯊了他們。
只能抱著懷里的貓貓,企圖在防止骯臟的污穢污染貓貓,也污染著自己的人性。
……銘肆垂眸看著地上的血液和人,還有懷里的貓貓,貓貓還是干凈的,仿佛他的人性也還是純凈的。
而他自己身上被血液染的殷紅,臉上因為血液而顯得妖冶。
所有人都死了,但瘋老頭還是沒有出現,銘肆知道瘋老頭沒有出現是因為自己的貓貓還留著。
銘肆把貓貓放到干凈的地方,拿出隨身攜帶的紙巾,狠狠的擦著自己的左手,擦完撫摸著貓貓,揉捏著它的小腦袋。
腦子似乎一閃而過的忤逆,身上的電流加大了些,腦子也有一片芯片電擊著他,腿上隱藏著的藥劑注射了進去。
銘肆閉眼,下一秒貓貓閉眼,而銘肆睜眼把流血的貓貓抱起來。
銘肆抱起貓貓也抱起了自己正在消失的人性,看著它們飄散,剛擦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