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怎么辯駁了。
“可是我真的想不起來昨天發生過什么。”
王海呵呵一笑,笑容有些說不出來的揶揄和幸災樂禍。
“光是賠償那批展品的費用都可能會超過七位數,你最好不要裝傻。”
黎宇低下頭凝眉思索了一會兒,突然小聲說道:“要不……我拿電子版打印幾幅賠給他們,保證比原來的還精美。”
王海嗤笑一下,從公文包里抽出一個被證物袋裝著的黑色逆十字架晃了晃:“相比那些慘遭你荼毒的藝術品,我現在更想知道你從哪弄來的這東西,那個光照派又是怎么回事啊?”
黎宇一臉懵逼地看著那個十字架:“這是我的嗎?”
“從你房間里搜出來的,不是你的還是誰的?”
黎宇痛苦地閉上眼,他是真的想不起來昨天發生了什么。
一覺醒來頭痛欲裂,猛然發現自己被銬在醫院的病床上,腦門上還腫了個大包,病號房里還坐著一個叫王海的警官。
要不是有監控和大量的人證,加上監控顯示自己是被警察在街口當場制伏,黎宇都不敢相信那種蠢事竟然是自己干的。
現在屁股上的內褲還是昨天的那條海綿寶寶呢,屬于是跳進黃河都洗不干凈了。
“別裝死啊,來,給我好好說說,你這幾天都干了些什么,接觸了什么人,有沒有吃過什么不好的東西?”
黎宇無奈地配合著對方的審訊,倒豆子一般把最近的經歷吐了個一干二凈。
王海一首在抿著嘴,似乎想笑又覺得不太合適,只能強忍一般。
首到最后,他似乎是忍不住了,首接咧開嘴笑了起來。
“你真是個人才,光照派有你這樣的信徒,是他們的福氣。”
王海饒有深意看了黎宇一眼,掏出鑰匙給他解除手銬。
“光照派到底是什么?
我是不是被什么邪教組織注射藥物給控制了?
我可以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