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簡陽買了咖啡回來,黎一渺拿著咖啡去辦公室,推開玻璃門,看見路千原在沙發(fā)上睡得正香。
黎一渺蹲下,推了推路千原的肩膀,喊道:“喂,小路總,你的咖啡來了”路千原迷糊睜眼看了看,皺眉不耐煩道:“擱那兒,擱那兒,別叫我…小路總,你這半夜是偷牛去了?”
“昨兒排位一晚上呢,困死了,你出去吧,咖啡錢我醒了轉(zhuǎn)你”話音落下,路千原又睡著了,黎一渺暗自啐了一口,心想,真是磋磨人,不喝還使喚人跑腿!
回到工位,黎一渺剛坐下,對面的肖添就陰陽怪氣道:“喲,小黎現(xiàn)在不得了咯,跟小路總關(guān)系這么好,跟我們不一樣了”黎一渺無語白眼,明明是肖添自己巴結(jié)經(jīng)理,還要陰陽別人,他冷哼一聲,回道:“要不你去德國吧為什么?”
“因為你缺德小黎,怎么說話呢,注意點素質(zhì)我沒有素質(zhì)我注意什么!”
本來活兒多被使喚就煩,肖添還陰陽,撞槍口上了,黎一渺一點不慣著,懟死人不償命。
夜晚,黎一渺睡著后,江肆時隔半月又來了,忙完一單他有點累,今晚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安安靜靜地抱抱日思夜想的人。
熏香的味道縈繞床頭,銀發(fā)青年將美人摟入懷中,他埋頭在美人頸側(cè),貪婪嗅聞美人清淡的體香,懷中的軀體暖暖的香香的,抱著很舒服,他的薄唇貼上美人白皙光滑的臉頰,貼貼蹭蹭,歡喜之意溢于言表。
什么都不做,光抱著也是一種享受。
江肆很有分寸,凌晨五點,他離開了黎一渺的家。
這次江肆吻得很輕,沒留下什么印子,黎一渺自然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早晨迷糊著一通洗漱,然后出了門。
一到公司,鄢微就興沖沖把黎一渺拉到一旁,高興道:“喵喵,你猜我聽見什么了,昨天下班我走得晚,經(jīng)理跟小路總談話,說想提余遠當主管,小路總不同意,說得提你,小路總表面刁難你,背地里還是挺向著你的真的?
他有這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