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高枕沿著來時的路回到了村子。
在小院里烤了點肉干對付兩口,感覺到手臂的傷口發癢擔心潰爛,準備弄點熱水清洗一下傷口。
水燒好后,高枕脫下沾滿血污的破爛布衣,拿起毛巾蘸了些熱水,輕輕地擦拭著身上的血污。
令他沒想到的是,想象中的潰爛并未出現,取而代之的是傷口處的痂皮正在自然脫落!
不僅如此,就連被白頭雕洞穿的肩膀和劃破的臉頰,此刻也只剩下厚厚的痂皮,己經不像昨日那般撕扯著裂痛,就是整張臉看上去有些猙獰。
他疑惑的看著桌子上的小瓷瓶,心想父親的這土方子什么時候這么好使了。
擦洗完身上的血污,換上一身干凈衣裳后,高枕整個人感覺輕松了不少。
接著,他給老山參找了個木盒裝起來,又從灶臺上挑選了幾只熏干了的兔子和一些皮草,拿起一根木棍,將它們挑起來放在肩上,準備前往鎮上把老山參換成金子。
走出村口沒多遠,高枕瞥見麥地里有道身影。
仔細一看,原來是提個水壺,拿了幾個饅頭的矮冬瓜。
看那樣子,應該是去給地里的大人們送飯。
高枕抬手對著地里喊道:“矮冬瓜,這么早就去給你阿姐他們送飯,是不是又想去河里抓螃蟹玩。”
矮冬瓜聽到有人叫他,轉過頭去,先是嚇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里。
但隨后瞧見站在日頭下的高枕,又滿心歡喜的跑過去,還不時的伸手對著高枕左摸摸右捏捏。
矮冬瓜有些尷尬的笑著說:“枕子哥,你還活著呢!
這臉咋回事,咋搞了這么大一條疤,以后怕是娶不著媳婦嘍!”
說著還往高枕的手里塞了兩個饅頭。
高枕也打趣的笑著說道:“
你懂個屁,就老子臉上這條疤,進了城里誰瞧見了不得客氣三分。
倒是你們幾個小子,說好了虎跳峽集合,等我到了人影都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