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蘇烈。
“大伯母,二伯母,烈兒,我們進去說吧,外面更深露重的。”
蘇清雅邀請著眾人進去。
大夫人笑著說“翠昕,你去休息吧,你和你們小姐忙了一夜,也累了。”
翠昕福了福身,便退下了。
“二位長輩,喝杯茶水去去寒氣。”
蘇清雅給幾人倒了一杯茶水。
大夫人開門見山說道“清雅,你當家我有些不放心,但老夫人己經決定了,我想一定有她的道理,我也不深問。”
“但家里人你要知道他們的脾氣秉性,要不然家無寧日。
治家也好,治國治軍也罷,不過都是玩弄人心而己。”
二夫人深以為然,繼續說道“咱們家雖然沒有腌臜事,人心也干凈,但都有自己性格上的優劣。”
“你三伯母風風火火,口首心快,所以言語上你一定要讓著她,你娘性子太軟。”
“含貞是韭菜餡的腦子勾了芡的心,糊糊涂涂的,但也快快樂樂的。
靜怡文靜敏感,傷春悲秋,所以你和含貞說話可以不過心,但和靜怡說話一定要注意。”
蘇清雅尷尬的說道“二伯母,含貞是你的女兒,你這么說合適嘛?”
二夫人不以為意“這有什么,十歲那年,她拿你二伯父的硯臺,砸死了你二哥養的鸚鵡,你二哥罰他抄女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