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慕先生在這里,蕭野也很意外,“前輩好,原來慕先生也在。”“我跟阿慕剛才碰到,便請他一起吃飯,看來你們認識,這樣更好了,大家都不會見外。”前輩請蕭野和鐘清洛坐下。“洛洛,這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前輩卓君女士。”蕭野向鐘清洛引見。鐘清洛聽著名字耳熟,忽然想起來:“前輩,您以前是A大的老師?我們上課的內部教材,編撰者就是您吧?”卓君眼睛亮了亮:“小鐘好記性,我確實在A大待了幾年,后來去了國外。”蕭野舉起杯:“大家都是有緣人,今天這頓我請,以后還請前輩多指教,洛洛,你就跟著我一起,多跟前輩學習。”他們三人碰杯,程慕池象征性的抬了抬杯又放下,顯然他跟卓君很熟,卓君習慣了他在應酬場合的冷淡,并不介意。鐘清洛在碰杯時跟程慕池示意,就算打過了招呼,而后安靜的傾聽卓君跟蕭野的交談,時不時低頭吃東西,不看程慕池。她不看他,卻總是感到他的視線時不時落在她的臉上,鐘清洛保持鎮定,直到桌子下面,有人勾住了她的腳踝。榻榻米都是脫鞋進來,所以她只穿了絲襪,對面那個人勾住她之后又在她的腳尖蹭了蹭,然后順著她光滑的小腿,一直往上。今天鐘清洛穿的是裙子,隔著絲襪被他蹭著,又癢又難為情,還不敢亂動,怕被卓君和蕭野發現。她只能小心翼翼的躲閃,對面那個人更加放肆,直接蹭到了她大腿的內側。“哦。”鐘清洛發出了一聲低呼。“小鐘怎么了?臉這么紅,哪里不舒服?”卓君和蕭野同時看她。“哦,沒事,可能是清酒有點上頭,我去下洗手間。”鐘清洛起身逃離。對面那個男人依然優雅的吃著東西,好像他什么都不知道。鐘清洛跑到洗手間,鏡子里一臉緋紅,幸虧用清酒做借口,不然她都不知道要怎么解釋。那個男人平常又高傲又禁欲,玩起這種小把戲往死里整,太惡趣味了!她忿忿地走出洗手間,突然被一個人卷進漆黑的角落里,還沒看清人臉,就聞到了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怎么樣,我剛才做的,你還喜歡嗎?”他狠狠的把她壓到墻上。“你說什么呢!我才不喜歡!”鐘清洛掙扎。“不喜歡?不喜歡你還會有反應?我的腳尖都濕了呢。”他不屑冷笑,把手伸進了她的腰間。鐘清洛怕被別人看到,要哭了:“你又發什么瘋!”程慕池停了手,聲音森冷:“我發瘋?你睡完之后就消失,不是說好負責的嗎?怎么,改去負責別的男人了?比如蕭野,不但能滿足你,還能幫你升職加薪?”“你混蛋!”鐘清洛舉起胳膊要打。“你敢說我?”程慕池抓住她的手,暗黑的光線里,她泫然欲泣,楚楚動人,項鏈上的紅寶石隨著她的戰栗輕輕擺動。幾天未見,像幾個世紀那么長,程慕池忍不住,低頭去吻。鐘清洛趁機死命地推開他,“就是你混蛋,你跟白婉怎么親熱我不管,可你明明知道我在書房套間里,還要親給我聽,你有想過那一刻我多難受嗎?你是不是覺得因為我在里面,才跟她親得更爽!”她跑出去,程慕池沒有再追,停在原地,靜靜地望著她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