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晴晴來過,她給我上了藥,剛才忙著出門,就沒有上藥,不過我?guī)е幜耍谖业氖执铩!闭聥I舉了舉她的手袋。慕東辰笑:“看你那個手袋小小的,不算大,還能裝那么多的東西呀。”“現(xiàn)在你也不缺錢,可以換一個大一點(diǎn)的手袋。”“不用,我這個還用得好好的。”章婭覺得手袋還沒有壞,不用換新的。“我這個手袋能塞下三四臺手機(jī),塞現(xiàn)金的話也能塞下四萬塊現(xiàn)金。”慕東辰笑笑,沒有接話。記得他母親那里就挺多手袋的,母親的東西都是好東西。改天回去,他去母親那里拿只像樣一點(diǎn)的手袋給她用用。章婭不知道慕東辰想著回去拿母親的東西轉(zhuǎn)贈給她,她問慕東辰:“慕少昨天去我家里做什么了?”“沒做什么,騎馬,想馴服白馬,那馬烈得很,也認(rèn)人。”慕東辰挫敗地道:“它讓我嘗到了失敗的滋味。”“我一向意氣風(fēng)發(fā),但在白馬面前,我狼狽得很,駕馭不了它。”“等我的馬場可以投入使用了,我天天都騎它,就不信駕馭不了它,我也會照顧好它,對它好好的,培養(yǎng)感情,讓它改認(rèn)我為主人。”慕東辰也不撒謊,老實(shí)地道:“還有就是問問你爺爺,肯不肯賣了農(nóng)場,你們家的農(nóng)場太誘人,不賣的話,遇到了那種不講理的野蠻買主,你們不僅要賣給他,還會虧死。”蠻不講理的野蠻買主就是慕東辰的死對頭陸少凡。“爺爺不肯賣,好在也不生氣,我回來的時候還送我兩籃新鮮的荔枝,還有他自己養(yǎng)的雞鴨。”章婭說道:“不是你向我爺爺討要的雞鴨嗎?”慕東辰嘿嘿的笑,“爺爺養(yǎng)的是真正的走地雞,煲湯,靚呀。”章婭:“......以慕少的身家,什么好吃的沒吃過。”“山珍海味吃多了,就想吃回點(diǎn)家常菜。”“......吃貨。”慕東辰笑,“你又不是現(xiàn)在才知道。”早在三年前,他們倆初次見面時,她就知道他與她是同道中人的了。章婭不吭聲了。很快,她又嫉妒地道:“慕少吃得比我好,吃得也不比我少,還不挑食,什么都吃,竟然沒有胖成球。”不像她,嫁入程家三個月就開始長胖,到現(xiàn)在離婚,她和剛結(jié)婚時比,胖了幾十斤。用慕東辰的話說,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怎么能讓自己吃得那么胖的。慕東辰說道:“可能是我天天都堅(jiān)持鍛煉吧,加上我動腦厲害,太聰明了嘛,聰明人愛燒腦,就不容易胖。”“慕少的意思是,我笨了?”“你某些時候是笨得可以。”章婭:“......”這人說話一點(diǎn)都不客氣。不怕傷了她的自尊心。不是,他對他的女友們,可是溫柔體貼得很,說話也不會這般直白傷人自尊。只能說,她不是他的女友,也不是美女,在他這里享受不到溫柔體貼。“鈴鈴鈴......”章婭的手機(jī)響了。她從手袋里拿出手機(jī),看了來電顯示,便摁斷,不想接聽。程瑞打來的。她摁斷,程瑞很快又重新打過來。章婭再摁斷。慕東辰好奇地問:“是誰打給你的,你接連摁斷不想接聽。”該不會是程瑞那個前夫吧?“程瑞。”章婭的回答,證實(shí)了慕東辰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