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辭搭上趙太太的脈搏,凝神靜氣許久。
“怎么樣?有救嗎?”
“有,我可以先用針灸刺激穴位,打通經絡,再配合中藥,或許會加速愈合。”
趙太太懷疑的看著她:“真的嗎?”
阮辭點點頭:“您先試試看,過幾天我再根據情況給您調整藥量。”
趙太太雖然心有懷疑,但聽到這話,態度還是緩和了幾分。
“好,反正我這情況也不能更遭了,試試也無妨。
可如果后面不見效的話,我還是要找你算賬的!”
“當然。”
阮辭起身去寫藥方,又拿來銀針給趙太太針灸。
半個小時后,她退出了房間。
司沉夜也從書房出來,問:“可以走了?”
“嗯,先回去吧。”
趙總歡天喜地的將兩人送到車上,目送兩人離開。
司沉夜才問:“情況有多遭?”
阮辭頓時像個泄了氣的皮球,癱在座位上。
“一點問題都沒有!她的脈象比我都健康,簡直是完美的程度!”
司沉夜看著阮辭懊惱的模樣,淡淡提醒:“沒問題不就是最大的問題嗎?”
“什么?”
阮辭愣了一秒,突然反應過來了。
“是啊,她的臉傷成那樣,疼成那樣,也難過成那樣,可她的脈象沒有任何波動!
沒有怒火攻心,沒有肝火虛旺......什么都沒有。
啊!你好聰明啊!”
阮辭尖叫一聲,直接撲到司沉夜身上,捧著他的臉“吧唧”親了一口。
“......”
司沉夜的耳朵一下子躥紅,繃著臉咳了一聲。
“下去。”
阮辭反應過來,乖乖坐好,嘿嘿一笑。
“不好意思,太激動了,不是故意想親你的。”
司沉夜頓時黑了臉:“你激動的反應就是逮誰親誰?不想親你湊過來干什么?”
“不是啊,我當然想親你了,我唯一想親吻的人就是你啊!”
車內擋板默默升起。
“......”
司沉夜的耳朵紅透了,一下噎的說不出話。
阮辭著急的解釋著:“我不是跟接吻過嗎?我沒親過別人的,那我一激動肯定是親你啊,我可以證明的!”
“不用!不用證明!”
司沉夜一把按住阮辭:“你坐好吧!”
阮辭悻悻的哼了一聲:“你別摸人家的腿啊。”
“......阮辭,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這么鬧了一通,阮辭的心情也明朗了不少。
“既然把脈把不出個所以然來,我想去一趟虞縣,見一見那位送子神醫——虞宿,他總該了解趙太太的身體狀況。”
司沉夜皺眉道:“讓阿銳開車陪你去。”
阮辭說:“虞縣太遠了,開車要開十多小時,還是火車吧,火車更快也更方便呢。”
司沉夜說:“開車更方便,程雙查不到虞宿的具體住址,還不知道你到了當地要走多少冤枉路才能找到虞宿本人。”
阮辭立刻說:“那到了當地再租一輛車就是了,外地車倒顯得更張揚了,反而不好辦事。”
司沉夜有些不情愿,但最終還是點頭。
“好吧,注意安全。”
......
第二天一早,阮辭就坐上了去虞縣的火車。
火車開動后,阮辭給司沉夜發了消息報備:“我出發啦~別擔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