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碰硬你是撈不到好處的,湘湘啊,你動動腦子好不好?”
許珍珠拉著司湘,在她耳邊低語幾句,司湘的眼神劃過陰毒的光芒。
兩人回到客廳,司湘竟主動坐在了阮辭身邊。
趁著阮辭不注意,司湘的手悄無聲息的伸到阮辭的包包里......
......
晚飯時,眾人都去了餐廳。
阮辭去了一趟衛(wèi)生間才姍姍來遲,老爺子連忙招呼她坐下。
“小辭,我看到新聞了才知道大名鼎鼎的空白就是你,你年紀(jì)輕輕就有這樣的成就實(shí)在是了不起,爺爺特意給你準(zhǔn)備了禮物。”
程管家將一個文件袋送到阮辭面前,阮辭打開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氣。
“珍珠園的房產(chǎn)?”
老爺子笑著說:“是啊,這個獨(dú)棟別墅跟檀香居比起來是小了點(diǎn),不過風(fēng)景很好,很適合你這樣搞藝術(shù)的人,你想在那里養(yǎng)養(yǎng)花種種草都好,隨你開心。”
阮辭受寵若驚。
老爺子出手就是這么大手筆,這是要用錢砸的她老老實(shí)實(shí)待在司沉夜身邊啊!
司湘將叉子狠狠地刺入牛肉。
不就是個別墅嗎?有什么了不起的?等會她就要阮辭好看!
許珍珠按住司湘的手,笑著說:“小辭這么能干的女人嫁給沉夜,也是沉夜修來的福氣,否則真不知道沉夜這婚姻大事怎么辦。”
這話明著夸贊阮辭,實(shí)則是說以阮辭如今的身份,嫁給司沉夜是受委屈了。
老爺子原本覺得阮辭一個孤女嫁給司沉夜是高攀,哪怕是為了錢也會留下。
可如果阮辭身價高漲,搞不好真的會另覓高枝。
阮辭面帶微笑:“聽說二嬸也是名門出身,這樣尊貴的身份嫁給二叔,也是二叔的福氣。”
司承法的臉色微變。
許珍珠的娘家確實(shí)很強(qiáng),以至于當(dāng)初結(jié)婚時,外界一直說司承法作為次子沒有司氏繼承權(quán),娶許家的女兒是高攀。
許珍珠干笑了兩聲:“快,湘湘去跟你二嫂喝一杯,以后跟你二嫂好好學(xué)學(xué)。”
司湘端起酒杯走過來,眼神藏著怨毒。
她抬起手,似乎不經(jīng)意將阮辭的包掃到了地上,里面的東西撒了出來。
“二嫂,真不好意思,我?guī)湍銚炱饋怼!?/p>
司湘蹲下身,突然摸到一個藥瓶,驚呼一聲:“哎呀,這是避孕藥嗎?”
許珍珠聞言立刻道:“湘湘,不要胡說,小辭和沉夜感情這么好,怎么可能不愿意為沉夜生孩子呢?”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臉色俱是一變。
司湘拿著藥瓶走到許珍珠身邊:“媽,這就是避孕藥啊,我可沒胡說。”
許珍珠一字一頓的念出藥名,將藥瓶默默的送到老爺子面前。
“都是湘湘不懂事,把沉夜的家務(wù)事鬧到飯桌上來了。
其實(shí)小辭還年輕,不想要孩子也是正常的。”
司湘冷笑著說:“她到底是因?yàn)槟贻p不想要孩子,還是壓根就不想給我二哥生孩子?
說不準(zhǔn)人家覺得自己身價高漲,不屑于和二哥這樣身有殘疾又患病的人生孩子,萬一遺傳怎么辦?”
阮辭的拳頭逐漸收緊,眸中劃過冷意。
“四妹妹,我想我已經(jīng)不止一次告訴過你,不要用我家司沉夜的身體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