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霓點點頭,眼中滿是怨毒。
“你說得對,我的手就是因為她毀的,這個鍋她不背也得背。
而且星野以前從來不摻和這種事,現(xiàn)在卻為了阮辭出頭,這分明是阮辭勾引他,我絕對不會放過這個賤人的!”
阮雪妍的眸中劃過得逞的笑意。
這步棋她埋了四年,現(xiàn)在終于派上用場了,這一次,阮辭死定了!
......
譚星野把阮辭塞到副駕駛,開車送她回檀香居。
路上,譚星野調(diào)侃道:“你還真是隔一段時間就倒霉???竟然能惹上安霓,她后面有的是招數(shù)等著你?!?/p>
阮辭笑著眨眨眼:“沒看出來啊,你和安霓竟然是男女朋友!”
譚星野轉(zhuǎn)頭看她,認(rèn)真道:“糾正一下,前男女朋友,早就分手了好不好?
再說了,我這校草級別的顏值,前女友拉起手可以繞京都兩圈,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阮辭點點頭:“也對,那咱倆保持點距離。
不然你每個前女友都像安霓這樣痛罵我勾引你,我跳進(jìn)京都護(hù)城河也洗不清。”
譚星野眼神一暗,心里竟空落落的。
汽車開到檀香居門口,阮辭一下車,便看到了司沉夜。
阮辭立刻換上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像個被欺負(fù)的小貓似的,小跑到司沉夜的輪椅前蹲下來。
“司沉夜,我今天好倒霉啊~”
譚星野的心揪了一下。
她剛才在車上可沒有半點委屈,好像她的委屈,只能說給司沉夜聽。
司沉夜的眼神落在阮辭身后的譚星野身上。
譚星野和阮辭同歲,穿著一身瀟灑的休閑裝,袖子卷到小臂,氣場慵懶放松。
他耳邊的鉆石耳釘在夜色中泛著星辰般的光芒,額前的碎發(fā)有些遮眼,整個人如同漫畫中的陽光校草一樣。
四目相對,司沉夜清晰的看到譚星野眼神中的維護(hù)和緊張。
甚至,有一絲對他的挑釁。
譚星野眼神有些銳利,聲音卻輕快。
“司先生,你好,我是阮辭的......好朋友,譚星野。”
司沉夜的眸色閃過冷意,淡淡開口:“譚先生,你好。
阮辭,我有急事,要出國幾天,你照顧好自己?!?/p>
阮辭這才看到,保鏢還拎著行李。
“去哪里?是出差嗎?你去幾天???”阮辭不由得追問。
司沉夜抿唇:“阮辭,我想,我昨晚把話說的很清楚?!?/p>
阮辭的眸色一頓,想到了昨晚的那句話——契約夫妻,不該越界。
她眼底劃過一絲受傷,立刻跳起來站好,揚起憨憨的笑臉。
“哎呀我例行公事問問而已啦~那你去吧,一路平安哦~”
阮辭揮揮小手,目送著司沉夜上車,黑色的勞斯萊斯消失在拐角處。
阮辭道:“譚星野,謝謝你送我回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好,你好好休息,晚安。”
譚星野上了車,從后視鏡看著阮辭走進(jìn)檀香居的背影。
他只覺得,雖然阮辭臉上的笑容沒變,可在司沉夜的車消失在視野中的那一刻,阮辭身上的光芒都黯淡下去。
......
翌日一早。
阮辭被電話吵醒,她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摸到手機(jī),接通了放在耳邊。
“喂?”
電話里傳來一個機(jī)械的女聲:“阮、辭、去、死,阮、辭、去、死。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