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加一等。
還有,下次再亂嚷嚷,這銀子砸的可就是你的臉了。”
夜洵看著辰月吃癟的樣子,心情總算好了一些,不得不說,別人不痛快了自己才能痛快,還是有道理的。
這人也不失為一個有趣的朋友。
“你還知道該我夜值啊,這要是被九皋逮到了,我又得挨罰了。”
提到九皋,辰月也喪了氣,今晚偷跑出來,只希望沒那么快被發現吧。
“怕什么,大不了天亮之前我們就回去。”
“你是堂堂的左丞相,我能和你一樣嗎?”
辰月話音未落,便看見自宮墻方向掠過兩個黑衣人,明顯是剛剛從皇宮出來!
牧洵坐在窗邊,自然也看到了,只見他雪白的衣袖翩飛,腳尖在窗棱上輕點,便不見了蹤影,辰月來不及感嘆這出神入化的輕功,也趕緊跟上。
黑衣人逃出宮門還來不及松一口氣,便看見月下掠過白影朝自己而來,兩人對視一眼,不等牧洵出手便迅速咬毒自盡了。
牧洵嫌棄地撒開了手,生怕血液濺到自己身上,卻無意間看見黑衣人后頸處的小小的梨花刺青——梨花宮!
他示意辰月趕緊跟上,“宮里的影衛沒有跟來,想必是這黑衣人要做之事己經得手,馬上回宮。”
兩人一回來便被侍衛攔住了,他們才知道涪黎被下毒了。
本該在貴妃宮里休息的渚淵,此刻卻面色不虞地坐在涪黎的殿春軒內,燈火通明,一眾太醫戰戰兢兢跪了一地。
如果可以,牧洵是打死不愿來這殿春軒的,他向來和涪黎不對付,只是看在渚淵的面子上,不然沖涪黎那個矯揉造作的勁,早就一巴掌劈死他了。
自一進殿,渚淵便聞到了酒氣,他看了看地上跪著的人,心中煩躁更甚,“又去哪了?”
仲春時節的地板還透著絲絲涼意,牧洵挪了挪膝蓋,放低了聲音,悶悶答道,“酒坊。
我沒亂跑,辰月跟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