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一臉震驚的看向三七,糯糯的輕聲說道,“秦家小姐?”
外面不斷響起姑娘的拍門聲,“春媽媽,你快出來,怎么辦啊?”
三七眼里閃過一絲冷光,雖然她的小腦袋瓜里沒有原身的記憶,但是個人都能想到,誰家小姐不見了大喇喇的往青樓來找。
不管原身是不是這個所謂的“秦家小姐”,現(xiàn)在都不能是!
想到這兒她立刻看向老鴇,“這里沒有什么秦家小姐,給我找一套男裝,帶我去后廚。”
老鴇也迅速反應(yīng)過來,整理了一下發(fā)飾和儀容,往臉上再蓋了一層厚厚的白粉之后,頂著一張死人臉出門“迎客”。
“哎喲~是哪股風(fēng)把秦家的爺兒給吹來咱醉春樓了~”老鴇揮舞著香帕,歪歪扭扭的向秦家的挪過去。
刺鼻的香粉味兒撲面而來,好幾個秦家小廝都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少廢話,把我們?nèi)咝⌒〗憬怀鰜怼!?/p>
站在首位的中年男子捂著鼻子說道。
這一切都被大喇喇站在角落的三七小姑娘看了個正著。
她換了一身下人服飾,用炭筆描粗了眉毛,臉上抹了些許鍋灰,手上還拿著一根燒火棍,臉上是隨時想要沖上去干架,兩眼放光的興奮表情。
老鴇的余光一下瞟到三七,心下一個咯噔,這小祖宗有事她是真上啊!
老鴇面色扭曲了一瞬間,臉上的厚重的粉面都裂了一個小口子,好在她調(diào)整得很快,“爺說的哪里話,您家小姐怎么可能在我醉春樓?”
“在不在的,我等搜了不就知道了,上。”
中年男子并沒有給老鴇什么好臉色,等搜出了小姐,這個醉春樓也就開到頭了。
一大群圍觀群眾對著醉春樓指指點點,畢竟秦家的事兒他們也不敢說,老鴇權(quán)當(dāng)看不見。
她假意阻攔了一番,被人推到一旁也就順勢坐在一個長椅上,揮舞手臂大聲叫屈,“冤枉啊,簡首是天大的冤枉啊~”三七無語的瞅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