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山東瓜子廟。
青年抓耳撓腮的西處張望。
“是這個方向沒錯啊!
怎么感受不到了?”
而此時此刻,離瓜子廟向西一百多公里的一個水盜洞中,隨著張起靈割破手指,一滴鮮血落入水中,青年猛的轉頭,笑容瀲滟。
“找到你了。”
——————————————傍晚當吳邪半摟半抱心猿意馬的將昏迷中的張起靈帶到招待所時,青年己經點好了酒菜,側身對著他們悠哉悠哉的吃喝起來。
余光瞥到吳三省一行人的到來,青年勾了勾唇角,不動聲色的將他們一一掃視。
其中,他的余光在張起靈身上停留的尤為漫長。
但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沒做,仿佛看不到他們似的,只有心中悄悄松了一口氣,然后就繼續大快朵頤。
這種表現反而引起了吳三省的警覺。
他自認為,他們一行人氣勢洶洶,還有人昏迷不醒,如果是正常人,不說坐立難安,怎么也會多看他們兩眼。
可這個小子這么冷靜,難道一點也不好奇?
還是說,他見慣了這種場面。
與青年擦肩而過時,吳三省瞇起眼,遮住眼中露出的兇光,青年卻在此時抬頭,目光清澈猶如一頭小鹿,吳三省看不出什么,又不想惹禍上身,只能就此作罷。
而在吳三省他們全部進入房間之后,青年才唇角微彎,露出一個狡猾的壞笑。
不久后,吳三省風風火火的出來叫了一桌飯菜,留潘子和大奎在房間里收拾行李,隨后便狀似無意的來跟青年搭話。
“閣下是想到什么地方去做買賣呀?
這荒山野嶺的,難不成是來挖土貨的?”
青年夾菜的筷子一頓,疑惑道:“土貨是什么啊?
是土里長的山貨嗎?”
原諒他,他是真不知道。
吳三省的表情滯了一下。
看見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