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只好軟下語調勸:“你先松手,我累了,想回酒店休息看到我就累?”男人冷笑一聲:“你給我等著!”關上車門,男人一腳油門,飛快駛向酒店。
車速一路飆升,虞羨音捏著眉心,強忍著不適,不等緩解難受,抵達酒店后,傅時逾又一把將她拽出來,一路扛到房間。
“嘭!”她被摔在床上,還沒來得及開口,男人霸道又蠻橫的吻便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
虞羨音驚的指尖一顫,唇被咬的生疼。
“媳婦兒……”沙啞的一聲,在虞羨音耳邊陡然炸開來,刺得她面上血色盡褪。
她身體僵住,費力將人推開,聲音都在抖:“阿逾?你認得清我是誰嗎?”攬著她的手頓了一瞬,下一秒,一道輕嘲在她耳邊響起:“我當然知道,你是虞羨音,我媽最滿意的模范兒媳,可你分得清你口中的‘阿逾’叫的是我還是我哥?要是我哥知道,你在他死后不到一年就被18歲的我壓在身下,你覺得他還會要你嗎?”傅時逾的聲音冰冷刺骨,將虞羨音六年的心意狠狠踐踏在地,叫她疼的說不出話。
她的沉默讓傅時逾的眸色愈來愈暗,風雨欲來。
虞羨音卻沒發(fā)現(xiàn),斂下眸底的痛色,發(fā)狠將人推開來:“你既然已經(jīng)有了蘇洛洛,我們就不該再這樣?!?/p>
可她剛一起身,卻被傅時逾拽住腳踝,一把拖到身下,隨后撕咬般吻下來。
她崩潰捶打,掙扎,越是抗拒,男人的動作就越狠。
在一起六年,傅時逾從來沒有這么瘋過。
這場歡愛,就像野獸在撕咬,打架。
虞羨音從這場噩夢中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上午,房間里早已沒了男人的氣息。
虞羨音撐著疲憊回到深城,努力忘卻掉發(fā)瘋的那一晚,開始安排自己的后事。
縱然努力了六年,可她不得不承認,虞氏集團,她守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