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法官更是瞳孔地震：「被告，你，你還殺了誰？」
「半年前，我在老城區的咖啡一...《黑鳥辯護全文免費》免費試讀「準許?！?/p>
老法官點了點頭。
我宣召的證人，是林括的繼母，谷悅晴。
谷悅晴是知名的小提琴演奏家，照片總是刊登在新聞上。
因此，在場所有人看清她的面容后，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方面，是谷悅晴昏迷住院的消息人盡皆知，沒人料到她竟然出院了。
另一方面，是谷悅晴竟然不給公訴方做證人，而是被告做證人。
谷悅晴緩緩走向了證人席。
我走到她的面前，「谷女士，接下來我的問話，你只需要用是或不是來回答就可以?！?/p>
谷悅晴點了點頭。
「被告五歲時第一次出言辱罵你，你就罰他在雪天跪了十個小時，是或不是？」
「是?！?/p>
「被告七歲時，為了不上學在你的車輪胎扎圖釘，你就把他拋棄在海邊，是或不是？」
「是?！?/p>
我手里拿著長長的文件。
一條又一條的詢問，一條又一條駁斥了公訴方的證言。
林括剛才罪無可恕的惡行，轉瞬變成了受盡虐待的反抗。
我繼續提問。
「十八號，案發當天，你曾在宴會大廳辱罵毆打被告，是或不是？」
隨著詢問，我放出了一段宴會大廳的監控。
雖然聽不清楚聲音，但從畫面顯示來看，正是谷悅晴一邊推搡林括一邊沖他嘶吼。
「是。」
這個驚天反轉，所有人都被震驚了。
林括指著谷悅晴大吼，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死婊子?。∧阍谙拐f什么！」
「雪天那次，那是老子自己在外面玩，還有海邊，海邊是老子故意躲起……」
「谷女士！」
我的聲音陡然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