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關(guān)心我嗎?”對視間,男人的黑眸比夜色還要濃醇,蕩著她的心,她試探著抱上男人脫下外套后勁瘦的腰,他沒有推開她。
像是被鼓勵,她紅著臉,滿眼是光看著他,忐忑又緊張:“我好高興!今晚……我們睡一屋好嗎?”但董偉茂卻冷淡推開了她:“不了,我還有事。”
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走。
原來他來一趟,只是為自己姐姐圓個場。
凝著男人離開的背影,心口抽抽的疼,她鬼使神差問:“你后悔娶我嗎?”董偉茂腳步一頓,卻沒有回頭,只說:“很晚了,早點(diǎn)休息。”
避而不談的沉默,是不是就是默認(rèn)?夜風(fēng)呼嘯,無人作答。
今夜冷的可怕,吳叢梅抱緊自己,蓋緊被子卻還是無法入睡。
一夜輾轉(zhuǎn)。
……第二天,她和往常一樣,裹好圍巾拎著菜籃子去食堂選菜,不料剛走到門口,就見一群人議論著朝外走——“漠河舞廳今天辦了人才歡迎會,聽說熱鬧極了,就連不解風(fēng)情,從來不湊熱鬧的董偉茂也請假去了!嗐!你這消息就不靈通了吧,新來支教的一個年輕女大學(xué)生,據(jù)說是董營長的青梅竹馬,兩人當(dāng)初差點(diǎn)結(jié)婚呢!呦,那他那個又聾又瘸的小媳婦咋辦?啪嗒——”菜籃子都掉在地上,吳叢梅也沒發(fā)覺,她死死拽緊手,只露在外頭的眼睛早已經(jīng)溫?zé)釢駶櫋?/p>
緊著心,她跟著人群一步一步來到舞廳的外頭。
人群熱鬧,氣氛正好。
她一眼看去,就見人群中央親密抱著起舞的亮眼男女。
男人,正是董偉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