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了,這種讓人不明白的話。魏宴誠調整了一下呼吸:“你說重蹈覆轍,是什么意思?”付流藜輕輕笑了一聲:“你不需要知道。”說完,她放開箍住魏宴誠手腕的手,向后退了一步,在黑暗中隨便摸出一瓶酒出來,然后準確無誤的找到開瓶器的位置,拿起來將酒打開。見她仰頭又要喝,魏宴誠攔住她:“你不能再喝了。”付流藜推開他的手:“魏宴誠,你管我是因為什么?是因為約束你的戒律告訴你我不該這樣做?那是你的戒律,不是我的。”“如果有一天,你的戒律變成我jsg,你以我為約束,你才有資格管我。”從沒有人敢對魏宴誠提出這樣的要求。以她為約束?魏宴誠抿了抿唇。付流藜仰頭喝下大半紅酒,然后將紅酒瓶往桌子上一放。“魏宴誠,我決定出國留學。”第24章話音落下,地下室靜悄悄的。因為沒有開燈,魏宴誠看不清付流藜的神情。但他聽出她聲音里淡淡的憂傷。“為什么?”付流藜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你也不相信是吧?說實話,我也沒想到自己會說出這種話。”“只是今天看見江郇,他為了自己的學業不惜出來做那種事情,很多事情對他來說是無能為力的,可那筆費用對我們這種人來說,不過一頓飯錢……可我很羨慕他,因為他有自己的夢想。”“他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要做什么,他的人生是有目標的。但我沒有。”付流藜過去二十年過得太無憂無慮了。其實她剛開始也不是多頑劣的一個人,她只是想讓父親能多關注自己一點。可小打小鬧虞年肅根本不管,后來慢慢就發展成了她去泡吧,玩賽車,夜不歸宿。她如愿讓父親不得不時時關注著自己,卻也成了別人口中的“壞女孩”。但她到底壞在哪里?她不曾用權勢欺負弱小,更不曾亂和人發展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