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穿了兩件防彈衣呢!”
其實周瑞不想穿兩件防彈衣的,雖然都只是二級防彈衣,但一件就重達七斤左右,兩件14斤,套身上是真怪沉的。
周祖也拍了拍周瑞的肩膀。
“來日方長,機會多著呢。”
開車的司機也是個中年國人,他抽著煙笑道。
“哈哈,我打賭小瑞一跟敵人開火就會被嚇的屁滾尿流。”
“陳叔,你忘了昨天跟我比打靶輸了多少錢了是吧?”
周瑞毫不客氣地回擊道。
老陳也不惱,抽著煙淡淡道。
“實戰(zhàn)和打靶是兩回事。”
“我知道我知道,別老說這個,晚上敢不敢再來一場!”
“嘿,你個小兔崽子,治不了你了?
來就來!
讓你兩把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是吧!”
兩人斗著嘴,周維揚和周祖也笑了起來,車內充滿了快活的空氣,一切都很美好。
周瑞又玩了一會兒shouqiang,簡首愛不釋手,然后疑惑地問道。
“哥,怎么今天出三個車啊?”
貨只要一輛箱式貨車拉就夠了,前后還有兩輛箱式貨車是護送的。
平時最多也就多出一輛車護送。
“這次運的什么貨?”
周祖忽然表情嚴肅地說道。
“小瑞,別問了,這不是你該知道的事情,忘了規(guī)矩嗎?”
周瑞輕輕撇了撇嘴,沒有再說什么,這是公司內部的規(guī)矩,運輸人員不得打聽運送的東西。
他就是好奇。
周瑞百無聊賴地看著窗外的景色,來這里兩月,倒是還沒有好好地玩過。
車子走著走著,忽然慢下來了,老陳探著身子朝前面看了一眼罵道。
“媽的,好像出車禍了,又幾把堵了!”
老陳煩躁地又點了一支煙。
然而,就在車子停下來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