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言又請了幾個老鄉一起,搬運更大型的設備。
他背上了一個背簍,關星也背上了一個,勘測隊其他三人手上還拎著各式各樣的設備,背上背著大背包,就一起向上爬。
山路崎嶇十八彎,偶有陡峭偶有平緩,白子言邊走邊說著哪里有個彎,哪里有棵樹,哪里有戶人家,哪里的小路會摔跤等等等等。
他對這一切都太熟悉了,這是他成長的路,也是他回家的路。
白易什么負重也沒有,就在那里上竄下跳,精力旺盛的很。
“你們看,樹上松鼠”,“看,那里剛剛有只野兔子跑過去了”,“爸爸,快看,好大一只鳥舅舅,你看那是個什么果子啊”……反正白易就一首沒停過。
七拐八彎,穿山越嶺,在走過最后一道彎之后,看見了白子言的老宅子,那個半山腰的墨麟族風格的吊腳樓院子。
“哎呀,那不是子言嗎?
是子言伢子回來了啊,快進屋快進屋!”
隨著一聲有力呼喊,白易看見了他的太奶,白子言的奶奶。
一個地道的傳統的墨麟族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