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星池越來越緊張,南喬安知道自己幫不上他什么忙。何星池這番話是替南喬安安排,她能明白他的意思,沒再多堅持,直接回了包廂里,上臺拿起話筒對大家簡明扼要地說清楚情況。—何千語被人捂著嘴拖進了走廊盡頭的小雜間里。那里視線昏暗,她嚇得不敢出氣。身后的人惡狠狠地問:“你剛剛聽到了多少?”何千語搖搖頭,“你說什么?我剛進洗手間,沒聽見你們的談話。”“那我問的時候,你跑什么?”何千語是何氏千金,從小養尊處優,哪里碰見過這種場面,腦子反應都變慢了,“我沒跑啊,我就是回去啊?!薄澳銊倓傉f你剛進洗手間,現在又說要回去?你來洗手間不到一秒鐘又回去?”何千語:“……”她果然不適合說謊!她豁出去了,扯開拽著自己的那只手,轉身大聲解道:“你們在洗手間那么大聲講話,我不想聽見都難,這能叫偷聽嗎?你這不是光明正大地讓別人聽嗎?再說你們說來說去就是借錢,還錢之類,我都聽不懂好不好?你壓根就沒說什么秘密之類的話,還怕我到處去傳播,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我閑得慌么?到處找人說閑話?”何千語發現,只要自己氣勢占上風,其實也沒什么可怕的!不過,她轉身與bangjia自己的人對視后,發現對方就是個大學生模樣的小伙子。她噼里啪啦說完這些,等著對方的威脅,沒想到對方竟呆愣住了,嘴里無意識喊了句:“美女姐姐……”何千語一愣:什么玩意?對方松開手,上前替何千語整理衣裳,臉上帶著討好,語氣不再像剛剛那般惡劣,而是賠著笑,“美女姐姐,剛剛有沒有弄疼你,對不起,我下手是不是太重了?”面對前后天差地別的態度,何千語睨看他一眼,“你又想做什么?”對方搖搖頭,臉上堆著笑,“不想做什么,我們出去吧,我剛剛就是一下子太急躁了,生怕你將我在洗手間里做的事說出去,這才失了分寸。其實,你說的對,我壓根就沒做什么事,你在外面聽見的那些,壓根就不叫事,就算你跟人說閑話,也沒人關心這回事,是我太緊張了?!彼‰s間的門口走去,伸手去拉小雜間的門,背后的何千語嬌蠻開口,“你剛剛那些不叫事,但是……你現在這種行為,屬于bangjia,知道嗎?嚴重的要去坐牢的!”何千語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裳,跟在那人身后。對方明顯沒想到會這么嚴重,搭在門把上的手又拿下來了,“你說什么?我這個哪里算bangjia了?怎么就要去坐牢了?”“你先把門打開啊,我們出去我再跟你說,這里這么暗……”對方忽地靠在門上,不再開門,“美女姐姐,你得幫我!”何千語對于他的行為感到詫異,“什么意思?”“你得給我澄清事實,我并不是想真的bangjia你,我只是無心之舉,而且我也沒有傷害你!”何千語急走兩步上前,想推開他自己打開門,可是她對于男女之間力量的懸殊毫不知情。對方紋絲不動。何千語氣笑了,“如果我不答應呢?”“那我就不讓美女姐姐走……”何千語,“你就不怕我報警?或者我的同伴找不到我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