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悅悅,你發(fā)過誓的,不得好死是不是?"
漆黑的房間里,楚悅悅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身上是鞭子抽出的血痕。
顧南蕭像地獄爬出來的惡魔,眼底猩紅。
"不......不要......南蕭,你忘了嗎?我們有過那么多快樂的時光。"她拼死掙扎著。
眼前這個男人的雷霆手段,她早就見識過。
只不過現在他要報復的對象是自己。
恐懼讓她崩潰,只能用回憶祈求他能放過她。
"回憶?如果不是你和我媽安排這一場戲,我還被你們蒙在鼓里,清茉也不會受那么多苦,是我的誤會讓她......"
顧南蕭沒再說話,狠吸一口氣憋住眼淚,轉身離開。
屋內,楚悅悅的凄慘叫聲隨之傳來,接著是無助的呻吟,最后是認命的威脅。
"顧南蕭,你這么對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許清茉!"
楚悅悅最后沒了聲音,他立刻馬不停蹄的來到醫(yī)院。
看著床上虛弱到呼吸都困難的兒子,他再也抑制不住情緒,哭到哽咽。
"念念,快醒過來,爸爸錯了,明明爸爸也花粉過敏......怎么就沒注意......是我該死。"
兒子的小手虛弱的動了一下,顧南蕭眼里閃過一絲希望:"爸爸對不起你,也對不起媽媽,等你醒了,爸爸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給你。"
看著他此刻流下了悔恨的眼淚,我心里平靜無波,只希望兒子能快點醒來。
三個月后,顧南蕭順利接管顧家,顧母被他以精神失常為由送進了精神病院。
任憑她如何服軟求饒,他都沒有放她出來。
"是你這個黑心婆害死了清茉,還險些害死我的兒子,下輩子你就在這過吧。"
他留下一句話后,再也沒有踏足過精神病院。
楚悅悅作為新晉影后消失的消息傳的沸沸揚揚。
很快,有人順藤摸瓜查到了顧南蕭身上。
面對確鑿的證據,他沒有否認,只是在被帶走前,毫無尊嚴的下跪祈求再讓他去一次我的墳前。
"茉茉,對不起,是我對你的愛不夠堅定,才讓你們受了這么多委屈,我該死。"
病房里,兒子在顧南蕭請的專職護工照顧下,身體越來越好。
他看著手里的財產協(xié)議,落寞的垂下眼:"媽媽,要是你在該多好,以后再也沒有人欺負我們了。"
透明的靈魂飄在半空,我虛抱住他。
靈魂慢慢消散,我看見兒子往我的方向看了看。
"念念,苦難過后是春山,以后一定要像花一樣綻放。"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