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小是受過良好的教育,鋼琴,舞蹈,書法,棋類甚至各種運動都有涉獵。
之前每次我想跟岳琪浪漫的跳支舞時,都會被她以各種理由拒絕。
后來我發(fā)現(xiàn),不是她不想,而是不會。
自幼喪母,爹不疼,后媽不愛,根本沒有機會培養(yǎng)自己的興趣愛好。
所以,岳琪才總覺得每次我跟她說起這些的時候,是在炫耀。
一曲華爾茲,在舞池中央配合默契的我們。
“沒想到,白總?cè)诉@么死板,舞卻跳的這么好。”
我有些無語,但還是笑著回道。
“不知白某怎么死板了?”
林珊珊翻了個白眼,還真別說,有點沈年的精髓,不愧是親姑侄。
“你那個不要臉的未婚妻都在你頭上拉屎了,你還能無動于衷,真不知道該說你脾氣好,還是窩囊。”
舌尖頂了頂后槽牙,有些氣極反笑。
這個林珊珊還真不愧是沈姨的親侄女,說話性格都和她如出一轍。
不過,本意都是好的,就是話不中聽。
“不愛的人就是陌生人,陌生人沖你狗叫,難道你還能放下素質(zhì),朝她叫回去嗎?”
林珊珊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
“岳家這個大小姐,在出國前我就聽說過,跟你在一起之前就玩的很開,在圈里小有名氣,你跟她在一起這么長時間,不知道嗎?”
我微微一愣。
上流社會的良性和惡性我都清楚,但并不太關(guān)注。
我是家中獨子,父親早早退休,我為了盡快的接手白氏沒少費功夫,所以一些千金少爺?shù)木蹠阴r少參加。
以至于后來在一次晚宴中,岳琪優(yōu)雅的出場,落落大方的態(tài)度,讓我覺得忽遠忽近的。
一下就俘獲了我的心。
“岳琪之前的事情,你了解的很清楚?”
林珊珊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你該不會還對她舊情難忘吧?”
我連忙否認。
“岳琪身邊有個叫高賢的男人,想上位,或許會動些手段,岳家如果不理會那就算了,但要是敢同流合污踩我一腳,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林珊珊一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搜集黑料嘛!
“放心,我最擅長扒黑料了,哪個豪門的黑料我都有點兒,只不過幾年前岳家還是個名不經(jīng)傳的小家族,我沒注意到。”
我看著岳琪忍受不下去而離開的背影,輕聲道。
“越是小的家族,玩的越大呢......”
一曲結(jié)束,周圍響起陣陣掌聲。
在我注意到的角落,岳博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光彩奪目的林珊珊。
分蛋糕的時候,沈年特意把我拉到一旁。
“小琛,你跟阿姨說實話,你覺得珊珊這丫頭怎么樣?”
我?guī)缀跏撬查g就明白了沈年話中的試探。
無奈一笑,“沈姨,我跟珊珊小姐很投緣,當朋友可以,但發(fā)展別的......您還是別亂點鴛鴦了。”
沈年不高興的撇撇嘴。
“你這孩子,我這是幫你呢,你看你之前自己挑挑選選,結(jié)果怎么樣?我侄女我最了解了,性子隨我,但沒壞心,你們年輕人絕對有很多共同話題......”
“沈姨,您就別操心了,對了,我媽還特意讓我跟您說一聲,下個禮拜她的壽宴,您要是遲到,她就跟您絕交呢!”
沈年無所謂的擺擺手。
“沒事兒,她一年跟我絕交八百遍,不差這一遍。”